“你别怕,爸爸还没兴趣自虐。
之前爸爸不是将方子给你颜爷爷了么,你颜爷爷的性子,看见个陌生的方子,他就算没时间也会挤出来时间研究。”
当时白烈将那东西给颜枭时候,是想叫他们强身健体的,这会儿倒是方便了。
“下回放假咱们回去看看,问问他能不能将方子改温和些。”
当然,要是实在不能改,那也只能按着那方子来了。
姝玥慢吞吞点了点小脑袋。
白烈最后那句话没说,姝玥这会儿没心思去多想,确定了自家爸爸不会胡来,她松口气。
这样就好。
颜枭的医术有目共睹,他连金针都敢玩儿,一般人可没他这能耐。
姝玥也想着说不准颜枭就能改一改呢!
白烈还得将早饭做出来,粥是煮上了,还要烙几个鸡蛋饼,他看姝玥缓过来了,瞪了就坐在她闺女另一边的小崽子一眼,才柔和下嗓音对姝玥道:“爸爸去给你蒸蛋个蛋羹压压惊,早上的煮粥,吃锅贴,爸爸得去做饭,你乖乖的,好不好?”
姝玥脑袋在白烈身上轻轻撞一下,而后又点了点小脑袋。
“真乖。”
白烈摸摸她柔软的发,这才转身往外走。
白珩予从自己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能肯定,那药浴的方子,前世他用的,和昨晚南擎渊用的肯定不是同一个,那为什么白烈最后留下的方子会是现在南擎渊用的这个呢?
他忽然间有种怀疑,不会是白烈因为姝玥早夭,整天活的生不如死,才这样惩罚自己的吧?
白珩予抿着嘴,回神,看见姝玥有点呆的样子,瞬间心疼的不行,他伸手揽着她的小肩膀,“真的害怕呀?
咱们姝玥最勇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