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是姝玥白珩予刚刚开学的时间,在这种时候,谁能想到他俩那么大的胆子,又或者,谁能想到姝玥就那么的恋家,就这么偷溜回去了。
这不熟悉他们家人的习惯和去向,做不出这些事。
这可不就是很有点意思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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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六点半,基地准时响起一阵起床号声。
姝玥睡的懵懵的,昨晚她睡着后又梦见白烈被埋在了乱石堆下的缝隙里,这回她看见了碎石山上面的人,是大伯,以及以前见过几面的小蝮。
只不过南擎渊是脸上不带伤的,小蝮的脸上却被纱布包着。
她梦里反反复复的,一会儿是爸爸的胸口的血怎么捂都捂不住,一会儿是大伯疯一般的徒手搬开碎石,他手上的血透过磨损的手套,在碎石上染出了一道道血痕。
一晚上断断续续来来回回好几回梦见的都是这个,直到被起床号惊醒。
姝玥晕乎乎的,脑子里还像是放电影似的,她没先从被窝里爬出来,而是抬起肉乎乎小手揉了把小脑袋,同时查看了一下空间中的白烈南擎渊和沐寒逍。
白烈南擎渊依旧是老样子,姝玥仔细听了一会儿他俩的心跳,目光落在沐寒逍身上,这一瞧惊的她猛地往后退了一下,脑袋磕在了炕头的柜子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姝玥一脸惊恐。
“怎么了?”
白烈三两步上前扶住了人,仔细看了下姝玥的脑袋。
这一撞不轻,还起了个包,他微微皱眉,找了些药膏给姝玥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