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心虚戳戳手指瞄鱼鱼,虽然这时候很不合时宜,但白珩予还是有点想笑。
怎么说呢!
白珩予心知白烈南擎渊现在情况还算乐观,知道顾惜词搞事他不屑嫌恶居多,看姝玥暗戳戳耍小心机他满脑子都是可爱,可可爱爱,怎么这么可爱的呢!
至于生气的这几个老头子。
生气就生气吧!
生气了说不准还会暗戳戳搞事搞顾惜词,顾惜词要是倒霉,姝玥就肯定会高兴。
姝玥高兴,白珩予很乐意见到。
再加上,让几个老头子发泄一下,不比沉浸在悲伤里,差点将家里面冻成个冰窟窿强?
这么一想白珩予开了口。
“姝玥你说这事儿我也想起来,当时烈叔跟踪了顾檩,将顾檩揍一顿,把吊坠拿了回来,大伯好像对烈叔处理这事儿的手段很不赞同,还吵架了来着。”
姝玥:“……”
哦!
当时白烈将暖玉的狗子吊坠,报复性的模仿了一下顾惜词当年的姿势,从顾檩脖子上拽了下来,让顾檩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并不知道白烈当年遭遇的南擎渊,估摸着是觉得顾檩挺无辜,因着这个,他有一点点意见想要劝来着。
但吵架?
开什么玩笑?
他大伯吵得起来么!
气狠了也就会来一句稍稍提高音量的,阿烈,你胡闹!
但瞅见她亲爷爷情绪好像波动稍微大点,姝玥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颜枭和简仲的反应就直观的多。
顾惜词是个什么东西?
顾檩是谁?
他戴着阿烈的东西招摇过市揍他一顿怎么着了?
想想他们一群老头子再去收拾顾檩这个十多岁的小青年不切实际,那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