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帝昇看着白思韵苏醒过来,却又因为失血过多而晕眩,内心担忧着白思韵。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外郑香滢高声吵闹着要见帝昇。
保镖义正言辞的挡在病房门前:“抱歉,这位女士,帝总是不可能会见你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见帝昇,你可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
郑香滢因为双腿残疾的缘故坐在轮椅,声音也完全没有了之前那样的温婉,而是要多大声就有多大声。
她生怕自己的声音太小病房内的人根本听不到。
“谁在吵?”白思韵不禁皱起眉头睁开眼睛,而就在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眼睛被帝昇的手所覆盖住。
帝昇可以感觉到,白思韵长长的睫毛在自己的手心如同小刷子一样刷了刷,有些发痒。
“你别管外面的事情,专心休息。你的身体需要好好的休息才可以。”帝昇的话意思就是将外面的事情交给他出来处理就好。
听到帝昇的话,白思韵便安心的将眼睛闭上了,继续浅眠。
而病房外的郑香滢则依旧高声的呵斥着不让自己进病房的保镖道:“我可是帝昇的夫人你知道吗?得罪了我,你想过后果吗?!!”
“抱歉,我只是一个保镖,而且我从不知道帝总的夫人事你,我只直到帝总的夫人事白思韵。”保镖丝毫不为所动道。
帝昇此刻安抚过白思韵后已然走到了病房门口,推开了病房的房门。
他的目光冷漠看向郑香滢。
现在的郑香滢已经是一位残疾人了,如果没有接收到更好的治疗的话,恐怕她着一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生活了。
可是帝昇一点都不同情面前的郑香滢,郑子邦能做出绑架白思韵的事情,要说没有郑香滢在其中的怂恿,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换句话说,虽然郑子邦想要谋害白思韵,但是一切的 源头都是因为郑香滢这个女人。
“帝昇!”郑香滢看到帝昇从病房里走了出来,面上一阵激动,并伸出手想要触碰帝昇的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出来见我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帝昇侧身躲开想触碰自己的郑香滢道:“是想看我的妻子白思韵到底有没有被你害死么?”
“帝昇,这件事其实我是可以解释的。”郑香滢的指尖划过帝昇的衣服,只握住了一片虚空,不禁内心觉得空落落的。
“有什么好可以解释的?”帝昇目光充满了不屑看着郑香滢道:“你到底想解释什么?我看你最好还是去法院和法官来解释吧!”
“帝昇,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郑香滢眼眸充满了清泪看着帝昇:“如果你不在乎我的话,也不会出来见我了对不对?”
“我出来见你完全不是因为在乎你,而是你太吵了我害怕你吵到我的妻子白思韵。你懂了吗?懂的话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面对帝昇一点情面没有的话语,郑香滢觉得并不意外,因为帝昇从来都对自己不假辞色。只是郑香滢还是会幻想着帝昇与自己朝夕相处了五年时间,并不会全然对自己没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