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戏离开后,只留下浮天白一人。他就那么一个人伫立在楼顶,目视前方,不知看向何处。
“不知什么时候可以轻松下来……”
……
翌日一早,时北与君辞修便相约在天山脚下。
时北在君辞修来之前热身了一番,她不相信君辞修说的那番话。什么要实力和特例许可才能上去,她就不信这个邪!
“早。”
就在时北精神奋奋之时,身后传来君辞修的声音。
“早!今天我想先试试我一个人能不能上去。”不就是爬个山嘛,没见过爬山还能连滚带爬的“滚”下山的。
君辞修挑挑眉,笑而不语。
然后,君辞修便看到时北来回出现在山脚下的身影。第一次时北的精神还行,但到了第十次后,她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蹶不振。
第十一次,时北累得只能小跑下山,一头扎进君辞修的怀中。深深吸了口属于君辞修的味道,长舒一口气:“啊啊——我不行啦,这是什么山啊,这么难爬!”说着,时北顺势抓起君辞修的胳膊捏了捏。
“减压不带虐夫的。”君辞修笑笑说道,揉揉她的头。
“哼,虐什么虐,你倒好,看得乐呵。”时北从君辞修的怀中探出头,冷漠的盯着他。
“不是你说要一个人试试的吗?”
“这完全是试试就逝世。”
“噗嗤!”
“笑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