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北被男人拖入黑暗中,随后被按在墙上。
“唔!”后背与墙面剧烈撞击,疼得时北闷哼一声。
“老实呆着!”男人冷冷说了句,他抓起时北的手腕,“咔嚓”一声,用手铐拷了起来。
”你是谁?为何抓我?”时北费劲地挣扎着,奈何手铐坚硬,根本挣脱不开。她面前这个男人难道就是策划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吗?
男人闻言,蔑视道:“哼,臭丫头,本君乃琅宫宫主!”
此言一出,时北微微错愕,随即嗤笑一声,态度更是不屑:“琅宫宫主?呵,琅宫宫主回落到如此地步做圣明之域的走狗?一件小小的事情还需派你出场,怕不是琅宫就剩你一个人了吧?”
“啪——”
话音一落,一道清脆的响声响起。
尉迟拓微抬下颌,浓眉竖起:“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你没资格侮辱本君!”
从未被赏耳光的时北哈哈大笑起来,口中的血水吐向尉迟拓。
“侮辱?好一个侮辱!自作孽不可活!我应该是实话实说吧?戳到你心痛了?”
“臭丫头!”尉迟拓瞪大眼睛,气急败坏之下再次抬起手——
“嗖!”
眨眼间,时北挣脱了手铐,出现在尉迟拓身后,一脚踢向尉迟拓的要害。尉迟拓呜呼一声,捂住自己的下体,蹦蹦跳跳起来。时北趁尉迟拓痛不欲生之际手起刀落,狠狠地打在他的后颈。
尉迟拓在毫无防备之下后颈受了重击,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还琅宫宫主?笑话呢!”
防止尉迟拓醒来会再袭击自己,时北用剩余的两个手铐拷住尉迟拓。并在手铐上下了三道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