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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城的城主府，是一个十分典雅的小院子。这里规模不大，至少，和常于毅在那些小城市里见到的城主府相比，这里真的不够看。
自称是赫蕾雅师父的老人让常于毅叫他“吴老”，也没有说出自己的全名。
坐在小院子里，常于毅感到了心神一片宁静。
这里要提一下了。
每一个圣境强者，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特殊能力。例如叶飞尘的能力和生死有关，所以他能看到死气；赫蕾雅的能力和心灵有关，因此当时在灵幽宗接女孩小燕的时候，后者会那样听话。
吴老是赫蕾雅的师父，他的能力同样是心灵方面的，这也是常于毅能感觉到心神宁静的原因。
“吴老，您在这座灵城里待了很久吗？”常于毅问了一句。
之前他们谈了一下，他也基本相信了眼前的吴老就是赫蕾雅的师父。
他刚才将一直用的那把帝兵取出来的时候，帝兵直接自主飞到了吴老的身边，绕着他转圈。
“确实够久了，大概两三百年了吧？人老了，记性不大好了，不如你们这些年轻人。”吴老依旧轻声细语的，身体斜靠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脸的惬意。
常于毅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又换了一个话题：“那，您多久没见过丽，赫蕾雅姐姐了？”
丽姐这个称呼差点就从他的嘴角说了出来，幸好他中途觉得这个称呼不对，临时改了口。
张嘉丽可是赫蕾雅在地球上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和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说过这个名字。
“让我想想。”吴老思索了一下，“大概有两百年没见了吧。当时她说我是一个只会缩在灵城的胆小鬼，明明是圣境，却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的，然后就走了。”
听到这里，常于毅眼神暗了一下，说：“可是，她自己也活成了自己嘴中的胆小鬼。”
他这样说，并不是吐槽什么的。从吴老的话里，他能感受到以前的赫蕾雅是多么想改变灵元大陆。但到头来，她选择了做“胆小鬼”。
她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样的绝望，才会选择放弃，选择不再去做改变的呢？
吴老也是叹了一口气：“生在这样的世界，活成胆小鬼很正常啊。我年轻的时候也想着做一些能改变灵元大陆的事，最后还不是龟缩在这里，不敢出城一步。这片大陆，总是充满着数不尽的无奈。”
常于毅沉默了一阵，像是自语般地说了一句：“真的有那么让人绝望吗？”
他真的不是很懂，一个人口和面积比地球还要大得多的大陆，为什么会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
反抗的人不是很多吗？叶飞尘，荒原内的圣塔，魔域的魔主，这些人不都是在反抗独裁者吗？难道他们做的一直都是无用功吗？
“孩子，你还没有看到真正令人绝望的东西，所以你不懂。反抗大家族的人确实存在，但那些都是小部分的人，更多的人，就是像我现在这样的，麻木了，不想管了。”
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常于毅问道：“吴老为何要和我说这些？难不成您是想告诉我，不要做这种无用功吗？”
“并不是这样。”吴老摇了摇头，“你想做什么，我不会阻止你，就像当初我没有阻止小雅一样。这次找你，其实主要是想告诉你，做事不要太过张扬。你杀了那么多城市的城主，有可能已经引起了那些大家族的注意了。”
“我会留意这个问题的。”常于毅回了一句，但心里却是不以为然。他有涅槃这个神技在，大不了直接自杀。再说了，系统虽然平时很沉默，但是关键时候还有它啊。
系统如此强大，还会看着他出什么意外吗？
吴老自然听出了他的敷衍之意，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又闲聊了一段时间后，常于毅就离开了灵城。
在这里虽然安逸，但并不是他想要的。他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历练，一直待在灵城，那还算个鬼的历练。喜欢世界拯救系统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世界拯救系统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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