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走过去径直在一旁坐下。
“做好准备打算领罚了?”
劳期见到秦御动作,下意识上前,却没想到听到的便是这句。
向前的动作一顿,劳期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爷,您倒是不好奇我这次回来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是你自己的事,我只知道你自作主张,擅自离开,我要算的自然也是这件事。”秦御面色如常,语气却莫名给人一种威压。
饶是劳期告诉自己不必太过慌张,毕竟这件事他早已经想的清楚,眼下到了秦御面前却才发现自己的意志在自己爷面前俨然不值一提,不堪一击。
明明对方还未做什么,他便已经被那抹五星的压力所震慑。
“爷……您这话我可没法接下去。”劳期不比姜晋,他已经许久未与自家爷打过交道,按照他的记忆,面前这位虽然看起来不动声色,谁又能保证下一秒对方不会变脸。
劳期攥紧了手掌,深吸了口气。
“爷,我这次回来是为了……”
“我并不想知道这些,我已经想好如何处罚你了,你现在可以选择领罚亦或是……想办法逃走。”秦御嘴角勾起笑意,落在劳期眼中却如同催、命、符。
劳期整个人愣了一瞬,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姜晋就站在一侧,看着劳期反应,忍不住按了按嘴角,免得让自己不合时宜的笑出来。
倒不是他要嘲笑劳期,如实今天换做是他站在这里,在不清楚自家爷近来脾气时,必然会露出同样的神情。
劳期到底是太久不曾见到过爷,对于这边的情况自然也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