瘌痢头九毛说完就骑着快马再度赶回河口镇处理那边的事情去了。
“你们十几个人现在跟着度大哥抬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赶赴定陶盐枭白子虚府邸,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放在白府门口后,即刻赶回来,听明白了吗?”
瞎眼少年张墨对着那十几个还在发呆的手下命令道。
“啊?”
十几个手下如梦初醒,因为他们听到了一个更加令他们恐惧的人物——定陶盐枭白子虚。
“张大哥,兄弟们没听错吧?”
为首一个手下疑惑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听错,跟着度大哥去吧,放心,就算出了事,定陶盐枭白子虚也只会来找我算账,而并非你们,放心去吧。”
瞎眼少年张墨直接明了,说出了众手下的担忧之处。
“那我们现在就去。”
众手下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于是乎跟着黑脸汉子度香万抬着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断肢残臂奔赴定陶盐枭白子虚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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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陶,盐枭白子虚白府是整个定陶最大的府邸,装修不仅豪华占地更是不小,因为其在定陶以及砀郡的势力、财力,无人敢惹,故此,定陶盐枭白子虚白府的大门晚上都是不关的,因为没有人敢随意进入,可谓是做到了夜不闭户,白府大门如白天一样敞开,只不过府门上面多了两个大大的灯笼,把门口附近之地照的如同白昼。
“就把他放这……”
黑脸汉子度香万带着手下把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身体放在了白府大门门口。
“你们现在那边等某。”
黑脸汉子度香万让众手下躲在巷道里,而自己捡起一个石头,退出白府大门后,对着定陶盐枭白子虚府邸大门上的一个灯笼就是一石头,直接打灭了一盏灯笼。
“走!”
黑脸汉子度香万这才带着手下们返回建章楼乐坊与瞎眼少年张墨汇合。
白府内。
“是谁打灭了灯笼?找死?”
夜里在白府内巡逻的庄客们自然是清楚的见到了白府大门门口被打灭的灯笼,这种情况自他们投靠到白府之后,还是第一次见到,各个是怒不可遏地冲到了敞开的白府大门门口,提着灯笼四处寻找那自找死路的人,可寻摸了半天,只在地上找到了奄奄一息、只有出气没进气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
“张天胜?”
其中一个庄客是跟着定陶盐枭白子虚见过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提着灯笼仔细一看,便认出了其人。
“张天胜?你说的是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
另一名庄客自然是知道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名头的,只不过只听过名声,没有见过其人。
“正是此人。”
那名庄客附下身子一看,发现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四肢全被打碎,已经成了废人一个,不由得扼腕叹息。
“速度将此事报告家主,你去,我们在这里看着他。”
“好,你们在此看好,我这就去汇报家主。”
那名庄客飞也似的冲向了三进三出的二堂之内,也就是定陶盐枭白子虚在此休息的地方。
“报!报!报!”
那名庄客火急火燎地跑到了正在二堂内安静饮茶自己跟自己对弈的家主白子虚跟前。
“何事如此慌张?”
定陶盐枭白子虚微微看了一眼那名一惊一乍慌乱的庄客后,继续自己跟自己对弈。
“报!家主,我们在府邸中巡逻的时候,发现大门上的灯笼被人打灭一个,而后我们赶到门口查看是谁,结果发现了……沿河八坊刀把张天胜……”
那名庄客汇报完毕后,有些紧张的盯着一直自己跟自己对弈的定陶盐枭白子虚。
“行了,说完吧,张天胜那厮怎么可能单独出现在府邸门口,必然是你没有说完。”
定陶盐枭白子虚再落一子,表情十分紧张。
“家主聪慧,还真让您给说着了,没错,我们虽然在府邸门口只看到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一人,但是他已经昏迷不醒,属下仔细查察,发现他的四肢被人……被人打碎,估计再无医治好的可能,即便是侥幸活下来,估计也是个……”
那名庄客实在是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是个什么?”
定陶盐枭白子虚淡定道,但依旧没有看那名庄客一眼。
“是个废人了……”
那名庄客谨慎说完后,低下头用眼角余光死死地盯着家主白子虚的一举一动。
“废人?有意思!”
定陶盐枭白子虚这才在落子之前斜眼看了那名庄客一眼。
“……”
那名庄客自然是吓得不敢出声。
“我自己跟自己下棋,居然会输?哈哈哈哈!”
定陶盐枭白子虚似乎没有把那名庄客说的事情放在心上,而后继续跟自己对弈良久,直到发现代表自己的白棋输给了代表郅正的黑棋,虽然都是由自己所下,但脑子里的两个自己,输给了另一个自己,不免有些想笑,由此摇头大笑起来。喜欢汉律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汉律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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