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一动不敢动,心里求神拜佛:“别咬我,别咬我,我的血不好喝,是苦的,去咬神医,神医的血香,好甜。”
事与愿违,事实教会她,求神拜佛那都是虚的,妈的她以后再也不相信鬼神论了,亏她还是无神论者,受过高等教育,相信科学。
“吧唧!”
那只蚊子嗡鸣了一阵,终于降临在她挺翘的鼻尖上。
胭脂:“卧槽,这么倒霉?”
“卧槽,好痒?”她瞪大眼瞳求救神医:“怎么办?想把法啊!”
神医眼眸迅速掠过一抹得意,佯装无奈道:“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力啊!
要不,忍一忍?”
胭脂:“……”
mmp,老娘不奉陪了。
他妈感情喂蚊子的不是你,就尼玛说着简单,忍,我忍你二大爷。
神医暗搓搓的摸了摸鼻子。
胭脂也自知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形式严峻,也是挑战她耐性的时刻。
但是,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被蚊子咬,一开始还能做到面不改色,岿然不动,可当它感觉上来,那种想挠不敢挠的憋屈。
她双手紧抓门缘,身子紧贴夹缝中,双脚也弯曲着,膝盖抵在墙壁上,根本使不上力。
若是冒然出手,肯定会掉下去,她相信,这响动,百分百会惊动那群眼睛都不眨的铁甲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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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还不如主动出击拼一把,说不定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胭脂如是想着,身子动了动,神医当即明白她想要做什么,眼睛梭的扩大:“喂,别激动啊!”
胭脂哪里管的了,痒死她算了。
神医自知她是说不听了,赶紧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