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把她的衣服脱光,她没办法接。”
白木杨看着樊欣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心底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棍子打出的伤痕,鞭子抽打出的伤痕。一道道鞭痕,一块块淤青的伤口带着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韩涵惊得合不拢嘴,她听见了什么?白木杨刚把樊欣脱光了,樊欣不方便接电话。
那他们是不是正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她一时惊得忘记了出声。
“没有什么事我挂了,樊欣没穿衣服,我还要忙呢。”
白木杨挂断电话。
“老公,你说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这两个人也太神速了吧?”
“不管他们了。我也好想把你脱光了……”可惜,你额头伤口还没痊愈,“我已经吃了一个多月的素了呢。”
“打住!我是伤员。”韩涵避开帝夜辰欲求不满,满是隐忍与委屈的眼神。
“就因为你是伤员,我才隐忍的如此难受。”帝夜辰抱着韩涵,“害我如此难受的人今夜要遭殃了。”
“你是说帝天宇和姜彩凤?”
“嗯。”
韩涵不是圣母,她是有仇必报的女子,听见姜彩凤和帝天宇要倒霉,韩涵心情不错的鼓掌:
“真是太好了,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帝夜辰卖关子:“明天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