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彩凤端着一杯茶，烟雾缭绕看不清她的表情：“你跟韩涵认识多久了？”
华艳穿着经理装，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身子微微前倾，脸上露出八颗牙齿，是标准的服务行业站姿和笑容。她脸上在笑，语气却并不掐媚：
“这位女生，什么韩涵？还暖暖呢，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姜彩凤把被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掷：
“区区傅家菜的经理，也敢跟我这么说话。信不信我让你在B市混不下去？”
华艳之前在网上查过帝夜辰的资料。网传帝夜辰与后妈不合。
网上有帝夜辰后妈跟不同男人睡觉的帖子，但是脸和赤果的雪白躯体都打了马赛克。
华艳并不知道帝夜辰后妈长什么样子。
这个女人一出现在傅家菜，就点名要自己这个经理伺候，刚关上包厢门就问自己跟韩涵到底是什么关系。
华艳是心思极其细腻的女孩子。她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到的，只怕眼前这二位就是帝夜辰的后妈和帝夜辰的弟弟吧？
华艳依旧机械的笑着。从事服务行业，不管遇见多么奇葩的客户，多么没素质的客户，依旧要笑。还要露出八颗标准的牙齿：
“女士，我就是傅家菜的小小经理。我自然是相信，以您这样尊贵的身份，不需要自己动手，只要打个招呼，我就会在B市混不下去。”
“可是女士，我真不知道您口中的韩涵是谁。”
姜彩凤仔细盯着华艳的脸，见她不像做假。
其实，姜彩凤也不确定韩涵是不是和华艳是朋友。那次傅家的监控她没拿到，只是听手下的人汇报，华艳有可能和韩涵认识。
姜彩凤狭长的眼睛像一条毒蛇，盯着华艳：
“就是上次你们家服务员烫伤的那位女士，她就是韩涵。你们聊得那么亲热，别告诉我，你们是第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