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炫耀,生怕别人不知道莫越云这些日子和她走的近。
短短几日的时间,称呼都变得如此亲昵。
白芸雁扯了扯唇角,忍住想笑的冲动,她要的就是莫越云和白羽彤接触,前世,她经历过什么,今世,白羽彤同样要经历一遍!
“嗯。”白芸雁淡淡嗯了一声。
显然,不将白羽彤的话放在心中。
白羽彤隐在宽大袖子中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她平生最恨的,便是白芸雁这副高高在上自视清高的人!
“嫡姐,是不是羽儿做的哪里不好,惹怒了嫡姐?否则,嫡姐怎么会待羽儿这般态度?”
闻言,白芸雁蓦地笑了,她要是傻子,才会待白羽彤像以前那般掏心掏肺。
“怎么会?”白芸雁心中明知苏姨娘丢了小金库,却故意道:“是将军府给你们的月银不够吗?”
将军府给的月银哪里够她挥霍,白羽彤咬着牙摇摇头,“月银够的。”
一来二去,本意是想和白芸雁炫耀一番,没想到,竟然被白芸雁噎的说不出话来。
就是再好的心情也都不好了。
白羽彤起身,福了福身,“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嫡姐休息了。”
送走了白羽彤,白芸雁勾唇,坐在窗前,取出习修然送给她的罐子,打开一看,是厚厚一叠银票。
数了数,足足有一千五百两,乃是琉璃阙足足般月的进账。
没想到苏姨娘暗地里还有这么多银票。
不过,习修然怎会无缘无故的偷了素不相识的苏姨娘反过来将东西送给自己?
他又不能看见,怎会知苏姨娘与她不和?
“小姐,世子殿下来了。”冰花推门而入,打断了白芸雁的思路。
白芸雁提裙起身,刚出门便撞见同样进来的莫越风。
“世子殿下!“白芸雁对莫越风见礼,轻咳一声,侧身让莫越风进来。
莫越风打量一番白芸雁的房间,虽不是属闺房的内间,可白芸雁还是不禁红了耳朵。
心中暗道自己是个没出息的,都是嫁过人的人了竟然还会这般不好意思。
“殿下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闻言,莫越风才将目光定在了白芸雁的身上,“父王叫本世子来瞧瞧你这嫁衣的进展。”
白芸雁咽咽口水,她这几日忙琉璃阙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哪里还有空绣嫁衣。
莫越风顺着白芸雁的视线看过去,看着嫁衣上寥寥无几的金线,挑了挑眉,没有质问白芸雁嫁衣的事情,却指着一旁桌子上的罐子问道:“这是何物?”
苏姨娘的小金库引起了莫越风的注意力。
见他问,白芸雁也不瞒着,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与莫越风听。
听罢,莫越风眯起眼,心中思索一番,最终是什么也没说,等镇南王身死,他定会放白芸雁自由,成全她与习修然。
想着,莫越风便觉得对白芸雁有些许亏欠,毕竟,杀莫越云不是非他不可。
“习修然虽耳朵灵敏,可毕竟是一个盲人,你可为他安排了住处?”莫越风问道。
白芸雁一拍脑袋,“并没有。”
习修然此番进京是为了看眼疾,这眼疾非一日就能治好,他住在何处?
若是客栈,上下楼是何等的不方便。
自己真真是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