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妍妍没有做出那些事情，那么张耀华不会去想他到底是喜欢妍妍，还是爱着她。
那么，这辈子他的眼睛都只会去看妍妍。
可现在不一样了。
“妍妍。”
张耀华那平静的语气让妍妍愣了一瞬间，也让她从看到张耀华的惊喜中清醒过来。
她有瞬间的无措。
“坐下说吧。”张耀华冲着妍妍笑了下，然后坐下。
明明他是笑着的，但妍妍却觉得这样的张耀华距离她好远，好远！
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她不知道外的地方改变了，而她却无能力为。
“华子……”妍妍咬着嘴唇，犹豫了一瞬，她还是坐下，就那么迫切地看着张耀华。“华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丑了？”
妍妍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了好化妆品的包养，她自己都觉得变丑了。还有头发，枯黄，毛躁。
“我，我……”
妍妍想给自己解释几句，但刚开口，眼泪就已经流下来。“对不起，华子，我应该让自己更好看一点再来看你的。”
“没，其实还好。”
看着妍妍这样仓皇，张耀华也有些于心不忍。“你这样也挺好的。”
“真的吗？”
妍妍有些脸红，害羞地看了张耀华一眼，人都变得温婉了。“我就知道，华子你不会嫌弃我的。”
虽然张耀华拒绝见她，但在监狱这么长时间以来，妍妍想了很多。
这辈子，她见过最好的男声就是张耀华了。
他英剧，聪明，关键是还非常上进！
这样的男孩儿，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
可她却因为一时间做错事而失去了张耀华……
不过，一切还有希望，不是吗？
妍妍冲着张耀华笑了下， 柔声道：“华子，这么长时间来，我已经仔细的反省过了。虽然我被催眠了，但如果我更坚定一点的话，那我是不会被催眠的。都怪我，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我肯定好好改造，好好做人，以后不会再做错事了。”
张耀华看着妍妍没有说话。
他怪妍妍吗？
或许曾经有过，但那种感觉早已经消散了。
“妍妍……”
“华子！”
妍妍打断了张耀华的话，快速道：“怀中，你先听我说，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话，好不好？我不再嫉妒别人，因为我知道华子你如果在我身边，是不会看别人的！华子，还剩下两年半而已。你会等我的，对不对？”
妍妍期盼地看着张耀华，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好像生怕张耀华会拒绝似的。
“华子！”
张耀华看着她，眼神中的怜悯像一根针一样，深深地刺痛了妍妍。
“华子，你不要这样看我！我不可怜，我，我可以过的很好。只要你等我……”
“妍妍，你的人生不应该建立在我或者别的什么人身上。我知希望你能好好的改造，知道字迹到底错在什么地方，以后不要再犯，那就好了。”
“那你会等我吗？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好不好？”
妍妍快速地说道，她觉得自己已经道歉了，而且道歉那么深刻，华子应该就原谅她了才对。
毕竟华子那么好！
但是……
“不好。”
张耀华只说出这两个字，平静却有力度。甚至，他都没有说对不起！
因为张耀华并没有对不起妍妍。
妍妍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