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卓娜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
只是，面色太过苍白。
“卓娜？”霍尔叫了她一声，见她没反应，便觉得卓娜又在闹脾气。他刚刚好了一些的脸色顿时沉下去，冷声道：“经过这一次，你应该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了吧？居然想要跟我作对！如果不是你不听话，你又怎么会生的这么艰难？”
可是，卓娜还是没有回应。
霍尔这才发现，卓娜的胸膛好像没有起伏了。
霍尔的身体就那么僵住。
他有些不敢相信，用力去看，但躺在手术台上的卓娜却依旧无声无息。
“卓娜？”
她瘦了很多。
特别现在，肚子已经空了，看起来有些干瘪的感觉。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骄傲的小公主。
甚至，他上个月来的时候，卓娜挺着肚子依旧盛气凌人！
可现在呢？
“卓娜！”
霍尔的眼眶瞬间红了。
他觉得就算这个不懂事的愚蠢妹妹就算是死，他也不会心有波澜。
但为什么他的心会痛？
为什么他会觉得眼眶发烫？
为什么……
会难过。
医生在旁小声道：“少爷，其实，其实之所以会难产，是因为孩子……”
“孩子怎么样？”
霍尔强迫自己将那些情绪给排斥掉！
最重要的就是孩子。
卓娜之所以会这样只能说她太蠢。
自己作死！
谁都怪不了！
“孩子……”医生犹豫了下，道：“您还是跟我来看吧。”
霍尔跟着医生走过去，却见一个胖乎乎、浑身粉红的婴儿躺在婴儿床上。但就算是侧着身，还是能看到他又三条胳膊！
是个畸形儿！
……
哈尔骂骂咧咧的！
他捂着自己的心口，看向厉司寒的眼神满是感激。“谢谢三爷！今天要不是你，我肯定就死了！”
真是该死！
谁能想到霍尔居然真的想杀他！
甚至，跟随他多年的卢克都是霍尔的人。
要不是因为卢克的突然叛变，已经做好了布置的哈尔怎么可能会受伤？
但哈尔又特别的庆幸！
“三爷，从今天起，你让我往东，我肯定不往西！”
“那倒是不需要。”
厉司寒只是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契约拿出来，“这个合同签一下，以后不要再来华国了。”
“什么？”
哈尔楞了一下，迟疑地拿起文件，在看清楚里面的内容之后，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三爷，您就要这些？”
“是。”
“可是，你救了我，你可以要更多的报酬，我也给得起！”
结果，厉司寒就要这一点？
哈尔觉得特别的不可思议。
当一件事太过出乎预料的时候，哈尔唯一想的就是怀疑。或者，厉司寒只是在试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