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维为什么会向自己道歉？仅仅是因为今天的事吗？还是为之前两人的误会？
没有想更多，欧阳皓几乎脱口而出。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见戴维维要解释，他朝她做个嘘声的手势。
“这是在别人家里，有些话能不能说你应该清楚。既然你已吃完饭，就去做你的事吧。”
“是。”
整整一个上午，欧阳皓都心不在焉，一句话都不说。
因为戴维维那句道歉。
“欧阳先生，你真是我画过的最有耐心兼最沉稳的一个模特。”
舒芙一边画，一边吐槽，欧阳皓只当没听见。
直到她问身边一直陪着她的戴维维。
“维维，你觉不觉得缺了点什么？”
得到她否定的回答，她仍然坚持。
“真的，你动动脑看看，反正你都陪我了。”
舒芙娟秀的眉毛打了结，转着笔要求道。
在她的提议下，欧阳皓走了民国风，大背头白衬衣蓝领带灰马甲，外罩有肩扣的同色双排扣大衣，厚重的穿着令他的身材不再那么单薄，但人看起来却内敛了。
她这么一说，戴维维审视欧阳皓，发现真的是缺了。
妆容不对，眉毛不应该是剑眉，而是更浓的卧蚕眉才对。
戴维维凑近观察了欧阳皓一番后，得出了这个结论，舒芙立刻放下笔去找化妆箱。
她前脚走，欧阳皓后脚就不爽地开口。
“戴维维，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把自己当什么了？玩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