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谁认识一位把是说成系的人？”
一回到警局，队长马上召集所有警员询问。
他的问话引起了一阵低声窃笑。
“不准笑，我要你们找到他，注意每一个人。到商店里大街上跟形迹可疑的人交谈，我要找到那位说话口齿不清的人。你，罗云，快去把出租车司机给我找来。”
司机大叔来了，队长招呼他坐下。
“请你听好，你说一位素不相识的人叫你叫上警员去对街，因为他需要警员的帮助，当时你为什么想要到罗云所在巡视的区域去找他。”
他板着面孔，很严肃地问。司机大叔几乎是脱口而出。
“是，那个人吩咐的。”
“是吗？真是这样，请你重述一遍，当时那个人是怎样跟你说的？”
“他叫我去找S路的警员来，他需要帮…”
队长做个手势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我需要的是对方说的原话，原话，懂吗？请你好好回想，告诉我他当时说的原话。”
司机大叔为难起来，思索了片刻才开口。
“是这样的队长。警官先生，你知道那天晚上又是刮风，又是下雨，我听不很清楚。况且我那辆破出租车部件出了各种毛病，又不断发出各种杂音，虽然不是很厉害，但也够吵的。”
“我知道，我知道。”
队长感觉自己的耐心在一点点消失。
“你的那辆出租车零部件有毛病，有杂音，与案子无关，现在我们不谈这个，我问你那人当时是怎么说的。”
“嗯。”司机大叔不温不火地说。
“我头一眼瞥见他时，他正朝我的车奔跑过来，我停下车，他就扑到我的车窗前说…”
“他说什么，说下去。”
队长立刻拿出录音笔和纸。
“他说，快去找位警cha来，就在s路那里。快带他到八号，那儿打架了，前厅躺着具死尸，我要去找大夫，如果我没记错，以上这些就是他的原话。他塞给我几张钞票，就顺着马路跑了。”
队长记下这段话，揣摩了一会儿，慢吞吞开口。
是的，他一字一顿说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