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绷紧，脸上显得十分苍白，我能从她的脸上看到往日的一些影子。
她的眼珠狡猾地闪动了一下，又闭上的眼睛。她知道我说话的用意，我说了一句令人讨厌的话。
“那个坏女人并没有死。”
她说。
还算好，我幸亏刚才没有说出让她自首之类的话。
“他们也许只希望通过你了解一些情况。”我试探着说。“他们不愿意看到现在这个样子，那里一定发生了另外的事。”
我好像抓到了一根稻草，她也知道这点。
“你惹到很大的麻烦，马西妮。”
我最后说。
她看起来显得显得有气无力，嘴上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看来我的话还是有点作用的。
“我知道，我不敢指望你能帮我什么，万。”
她拍了拍床沿。
“万，过来一点儿。”
“我的上帝！”
我叫了一声，她假装有点生气了。
“可怜的万，真不知道你是恨马西妮，还是爱她。”
她依旧在对我故伎重演，把线放出来逗我上钩。
“我并不在意受到伤害，我并不在意为你做的事受到谴责。”
我脱口说道。
“不，万绝不在意一点小小的惩罚，是马西妮只是一个幻象，不对吗？万的确是这样想的。”
我感到自己在咬钩，身上也一阵阵发冷。
一号房突然静了下来。
我不敢看她，也不愿闭眼，我仿佛又见到了童年时代的那个柴草垛。
那天晚上，我们为那个我从电视上看到的新闻争来争去，她击败了我，我处在了一种沉迷的状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