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
一个年轻女孩在榕城的火车站茫然四顾。
眼中带着对大城市的好奇和期望,也有着一眼可知的拘谨和胆怯。
容貌秀丽,青春活泼,正是一个女孩子最好的年纪。
刚刚高中毕业的她,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出来寻找工作。
“姑娘,能不能跟我说说去三元里怎么走?”一个面目和善,笑容亲切的中年妇女靠了上来。
“不好意思大姐,我刚到榕城,不是本地人。”女孩赶紧摇手答道。
“唉哟~那我可问错了,你是哪儿人啊?......巧了!我也是!......你来这边找亲戚的吧?...找工作啊,我这边...”
女孩跟着妇女上了车。
“渴了吧?来!喝口水!...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觉就到了。”
“谢谢大姐!”
女孩很感激能遇上这么一个好心的同乡人。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土屋中,躺在一张破旧的土炕上。
一个胡子拉渣的男人正拄着一根拐棍,满眼精光地看着她。
看见女孩醒过来,男人笑了。
他咧开嘴,露出黑黄不全的牙齿:“媳妇儿,你醒了!”
夜晚。
村里响起热闹的爆竹声。
“老四娶媳妇了,今天好日子啊!大家多喝几杯,来!吃吃!...”
整个村庄洋溢着喜庆。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欢快的笑容。
酒菜吃的差不多,夜已经深了。
“差不多了,该让老四把正事办了。”德高望重的老者点点头,“红梅,小兰,那女人看着性子烈,老四腿脚不利索,你们进去帮着点。”
老四脸上有了按耐不住的兴奋,拄着拐杖进了土屋。
两个妇女也跟了进去。
很快,屋子里响起女孩的喝骂声...扑打声...反抗声...哀求声...痛哭声...惨叫声...
就在隔壁的屋子里,村人们聚在一起,对着这些声音摇头感慨,不时加以点评。
他们好像听惯了这些声音,以至于在关键处,还能点出精妙来。
“你听,这是被按住了,嘿嘿~”
“进去没有?!”
“唉~~刚来的时候,谁不是这样,日子久了就好了么。”
“可不是!我家婆娘一开始比她还烈呢,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的!”
“等到有了娃,心也就定下来了。”
“这都是命!”
“人啊,就是要认命...”
土屋里的声音,是这个村庄百听不厌的曲目,过个几年,总会来上这么一回。
很多人摇头晃脑,从中咂摸出不少人生滋味。
屋子里,惨叫声又转回痛哭声,再变成抽泣声,最后竟至于无声。
屋子外面的人却有些怅然若失起来,好像还没听够。
“咋不叫两声呢?”
哐当!
老四裤带松垮,红光满面的出来了,留下两个妇人在里面。
“咋样?弄了没?!白不白?!!”有人窜了上来。
“哼!”老四得意地看了他一眼。
“老四,你不行的嘛~咋这么快就完事了?”又有人说道。
哄堂大笑。
空气中洋溢着快活的气氛。
一年...
“老四,你家女人又跑了!还好阿贵在山里砍柴瞧见了。”
“老四,这女人大早上想让我传信哩,你可得看紧点,别出事。”
女孩被锁在了屋里。
三年...
“老四,你咋老看不住自己的女人?”
“这女人还真是倔,愣是把门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