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夜离冷眸瞥向门口,恋恋不舍的离开路星心的身体,路星心羞涩的裹紧被子,她绝对不是因为他表现出色才再来一次的,只是觉得既然已经做过春天的梦了,再做一次也无妨。
鹿夜离披上外衣,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看着鹿怀仁,薄唇抿笑,“休息了一晚,我的伤已经无碍,大哥不必挂心。”
鹿怀仁觉得屋内气氛不对,朝里面望了一眼,却被他用身体挡住,“我沐浴之后再与你一起用早膳。”
说完,转眸看向初夏,“去备些热水来,多备些。”
鹿怀仁还想说什么,房门猛得被关上,瞧见他那力道,想来伤势无碍。
不过,他没功夫与他一起用早上,交待初夏后离开了鹿府。
路星心揭开锦被,看着走来的男子,嘴角勾着笑,休息了一晚?明明是操劳了一晚。
二人沐浴之后,鹿夜离重新为路星心手臂包扎了伤口。
“怎么有两处伤,这一处还这么重?”
他心疼的看着她的手臂,“为夫不知你的伤口这么深,可有弄疼你?”
她抿着粉唇,她又没怎么用力,手臂怎么会疼,疼的是别处。靠到鹿夜离耳边,“伤无碍,但你是弄疼我了。”
鹿夜离闻言,眸色闪动,捏了捏她的脸颊,“今晚为夫会轻点。”
……
十一月十一。
战场上噩耗传来,无敌军败北,太子下落不明。
心苑,偏厅,一桌人正围着吃火锅。
鹿夜离宠溺的夹了一块牛肉到路星心碗里,“战师叔能瞒着所有人偷偷带司马师妹回来,恐怕太子也没那么容易死。”
“我也认为如此,不过,他死不死不重要,战败追责,能把通敌叛国的帽子扣到苏宸末头上就行了。”
苏予辰吃了一颗鱼丸后看向路星心,“我都一天吃五顿了,怎么还没让教主把我逼出体内,你不说他很讨厌用膳吗?”
“教主倒不是很讨厌用膳,只是很少用膳。”
阿盗瞥了他一眼,眸光扫过桌上几人,最后夹一块毛肚,“这个真的能吃吗?”
“当然,很好吃,你试过知道了。”
路星心对他挑了挑眉梢,转眸看向沉默许久的封怜,给他倒了一杯自制的可乐,“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我说的话,不过,人生在世,总有一些事超出你的想象,来尝尝。”
封怜接过那杯黑乎乎的水,带着敌意看向鹿夜离,“我接受你说的话,但我不能接受他,凭什么他可以叫你娘子,我不可以!”
“因为我是她相公。”
鹿夜离一脸得意的看着他,满眸春光,“名副其实的相公。”
封怜深吸了一口气,黑着脸说道:“那又如何,我与她也有肌肤之亲,她吻过我。”
“她也吻过我。”
听到封怜这话,汪泽洋在一旁幽幽的说道,真没想到那个找人救他的兄弟是阿心,原来阿心一直把她当兄弟。
“那不是吻,是急救,人工呼吸,我那天就是这么救她的。”
苏予辰看着争执的几人很是无语,阿心已经公然叫鹿夜离相公,他们还有什么好争的,这些炮灰都是恋爱脑吗?
转眸看向路星心,“你怎么还不动手杀了战胜,他和苏宸末都把圣殿给掀了,想找出教主毒害无敌军的证据,说不定哪天就找到这里来了。”
“不止,他们把君心小筑也给掀了。”
阿盗眸色微沉,还好他恢复了男儿身,战胜杀来时以为他是殇傲君,让他侥幸逃脱。
路星心闻言,微微抿唇,给众人倒了些可乐,“师尊不会让他在心苑乱来,你们放心住下便是。”
说完,夹了些菜到空碗里端去一间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