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误会?”
凤自星坐到萧空皞身侧,与他耳语,“战师叔与苏师兄已经抓到几个擘月教的教徒,那几人已经承认是他们的人在战场上给无敌军下毒。
至于毒药可不是他们炼制的,是从别处买的,虽然在哪里买的还没问出,但战师叔怀疑毒药就是出自鹿家。”
虽然是耳语,但桌上几人都把他的话听得明明白白,路星心脸上的尴尬不比刚才少,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说给谁听的。
幕离下的人暗哑的笑了两声,眉梢斜挑,“就算毒药出自鹿家,你凭何说我二哥与一个十岁的小女娃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凤自星这才注意到苏以柔旁边那黑乎乎的一团是个人,刚才还以为是被风吹过来的黑色纱幔。
敛了下眸色,莫非这就是那个从未出门面容丑陋的鹿家小姐?
原来她的丑是真的。
“看似十岁,却有可能不止十岁,你们是没见过擘月教教主,苏师兄可见过,虽是两百多岁的老人,容貌却极为年轻,看着与我们无异。
你们觉得他的义女该是多大年纪呢?”
“九殿下说得有道理,这么看来那女娃应该不止十岁,甚至百岁都有可能。”
封怜朝路星心看了一眼,随后发出了难听的笑声,听得在场的人都极为尴尬。
路星心很是无语,这群人国难当头,还有闲情说笑,而且还是这种场合。
鹿若雪瞥了封怜一眼,虽然看不到他的容貌,却也觉得他笑得比哭还难听,真是丢她的脸。
不对,这是她大哥的丧宴啊,她今晚都笑了多少次了,笑笑一直笑也就算了,她怎么也?
难道她和笑笑一样不笑不行?
“不知茅厕在哪儿?”
席长生的声音打破了席间的尴尬,路星心嘴角一勾,“我带你去。”
说完,看向笑笑,“好好招待几位贵客。”
笑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只招待这几位贵客,其他想过来打招呼的人要劝退。
路星心领着席长生到一僻静之处,确认了他的身份后,开口道:“你不在宫中陪着你阿姊跑来做什么?”
席长生眸光扫过四周,嘴角咧开,露出一抹痞笑,“这不是想你了吗?”
说着,就要伸手去撩拨她肩头的发丝,被她打开。
“别贫嘴,你跟着那二人来,不怕他们疑心?”
他指间夹着一片枯叶,随后扔到地面,“我向来贪玩,能将人气得半死,若是在丧宴惹了麻烦,鹿夜离一时没忍住教训我,即使没打,就算出言不逊,自星哥哥也会治他的罪。”
呵!
没想到凤自星是带他来找茬的,刚才见他鞠躬时如此虔诚,还以为是诚心给鹿怀仁上香,他们在汗臧城也算共患难过。
“到底何事?”
不想再与他废话,直接将话挑明。
“凤华尽上了战场,竟然没把给老皇上下毒的事给忘了……”
“什么?这一仗不知要打多久,怎么这么快就给凤逸珩下毒?”
路星心打断他的话,眸中充满疑惑。
事情回到席长生留在心苑的那晚,路星心牵着殇傲君去了别的院子,那院子既不是她的,也不是殇傲君的,而是苏予辰所在的北院。
他们走入一间密室,密室没有灯火,却明亮如昼,圣殿地宫中的玄兔球被移到了这里。
“席长生的玉有何特别,你非要拿人小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