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哭的声嘶力竭:“爹啊,你倒下了,我们以后可咋办啊?”
男人不能干活了,这一屋子的女人可咋活?
李氏对此漠不关心,她自来看二房不顺眼,他们的死活,关她啥事?
柳老爹两道花白的眉毛紧紧皱着,又向那大夫问:“真的治不好?”
少了这么个劳动力,以后地里的活儿咋办?
大夫叹了口气,摇摇头。
“这下遭了,我这才刚好,二弟又不行了,咱家这是倒了啥霉啊!”刚刚康复的柳井民,在一旁垂头丧气地抱怨。
就是被石头砸了一下脚而已,谁也没料到,竟然能伤的这么厉害。
“我只能给开个方子,让他吃了减轻一下疼痛,但其他的,真是无能为力了。”大夫又说道。
柳依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丝毫不让人怀疑柳立农的伤是真的没救了。
大夫留下方子,便告辞要走。
柳依依这才减轻了哭声,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一边抽噎,一边说道:“大夫,我送您。”
她将大夫送到了大门口,其余人都还在柳立农的房中,个个愁眉不展,个个有自己的算计。
柳依依送走大夫,也过了去。
“反正都这样了,我说弟妹啊,你也别哭了。二弟不能干活了,但还有你啊,两个孩子也大了,大不了以后里里外外地一起干着。”沈氏走到周氏跟前,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