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瑾歌下楼的时候,刚好遇见晨跑回来的傅年深。
他穿着白色的运动服,额角遍布着细密汗珠,沿着英挺的鼻尖滚落,整个人散发着蓬勃性感的男性荷尔蒙。
站在楼梯五阶处的瑾歌,望着从门口走进来的男人,“早。”
“嗯。”
傅年深接过姜渔递过来的水,慢条斯理地仰头,喉结会随着喝水的弧度滚动出道不尽的性感。
当你发现,你要是看一个人怎么看都觉得顺眼的时候,那就大事不妙了。
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简单晨跑后回来喝个水,却让瑾歌觉得促狭,连忙收回目光。
“我去洗个澡,你先吃着。”
“我等你吧。”
“也行。”
男人越过她,擦肩而过上楼的时候,瑾歌能闻见他身上因为流汗而愈发清冽的味道。
蹭地,脸就红了。
在餐室等傅年深用餐,瑾歌无聊刷微博看新闻,瞥见一条:宋岐山去世,葬礼会在两天后举行的消息。
在界面上停顿两秒后,瑾歌指尖一动,关闭了画面退出来。
在她有些难过的时候,姜渔神色难看地从外间进来,“慕小姐,您要不然回避一下?”
听这话,瑾歌从座椅上站起来,“怎么回事?”
姜渔告诉她,是傅老爷来了,那个傅氏财团的命脉所在,傅家两兄弟斗得你死我活,也还要看他一句话的事情。
前段日子,听说傅老爷甩手不管公司的事情,外出周游去了,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说回来就回来了,还直接找到桃源居来了。
她呢,是个名不准言不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