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楚气的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说正经的呢,你干什么呀!”
季温言突然一脸痛苦,顾楚楚以为自己伤到了他急忙停下动作,想要看看他的情况:“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伤到了?”
可对方抬起的脸上哪里有半分的痛苦神色,分明就是得意的微笑。
顾楚楚觉得自己被戏耍了,懊恼地给了他一拳头。
粉拳轻轻砸在季温言的肩头,他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禁锢着怀里刚洗过澡香香的女孩儿说:“楚楚,我又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的。”
这话是黏在顾楚楚耳边说的,男人灼热的气息熏在耳边,就见她的两只耳朵迅速被染成了粉红色。
季温言眼见顾楚楚变成了一只鹌鹑,不停地往自己怀里躲,也不敢再把人逗弄狠了,一会儿真发起脾气来他也遭不住。
他挑着她尖尖的下巴,把顾楚楚的巴掌脸从自己怀里挖出来一脸认真地说道:“好了,不闹了,这事儿我的确有打算了。”
刚刚微醺的热度还没有退散过去,顾楚楚红着脸不敢抬眼看他,只是盯着他胸前的一粒扣子说:“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儿啊?”
季温言却故作神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一天的劳累和身上的伤痛让顾楚楚根本没能坚持多长的时间,就在季温言的陪伴下从花园回了自己房间,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