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虽然有点草包，却算是传媒圈子的人，知道代言往往具有排他性。
杨涵如果签约乐之源这样的大品牌，几乎不可能再代言元力苏醒。
“我们和你们签约了吗？”汤姐一笑道。
“没有。”
陈虎心里一跳，他终于唐川刚才就明白的事情，那就是汤如慧故意拖延签约时间，是为了等乐之源那边的消息。
现在，杨涵被百可事解约，坊间各种传言都有，对杨涵很不利。
所以，杨涵的团队急需一个饮料代言来赢回声势。
虽然签约元力苏醒这样的小品牌很具有话题性，会为杨涵带来一些流量，但是和乐之源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在国际上，乐之源远远不如百可事，但是在国内，乐之源的占有率，却是持续升高，已经超过了百可事。
所以，代言乐之源，并不会让杨涵的声望降低多少，甚至他们可以让一些自媒体放出风去，就说杨涵为了代言民族品牌乐之源，才主动解约了百可事。
反正娱乐圈的消息，从来都是真真假假，几条若隐若现的消息，足够搅浑此事。
总而言之，在汤如慧的判断里，让杨涵代言乐之源，比代言元力苏醒要好的多，即使乐之源将价格压的很低，几乎和百可事同一水准。
作为明星，钱很重要，名气更重要。只要有了名气，钱自然可以源源不断的赚到手里。
“呵呵，既然没有签约，我现在通知你们，因为被乐之源合同的排他性限制，我们杨涵无法和元力苏醒签约，有问题吗？”汤如慧又道。
“……”陈虎无语，从合约的角度，双方只是会晤，有了初步的意向，但是并没有什么合同约束，所以没问题。
可是，陈虎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的中介费，就这么飞了，他欲哭无泪。
“走了，希望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汤如慧终于说了一句场面话。
可是场面话只是场面话。
其实她明白，像元力苏醒这样的小品牌，即使开始爆火，也毕竟只是地方性品牌，能够成为乐之源那样的大品牌，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甚至元力苏醒会半道中落，在扩张的过程中，直接死掉。几百个小品牌，可能一个脱颖而出的，都没有。
汤如慧并不是十分的咄咄逼人，但是那种气势，再次出来了，压的陈虎几乎喘不过气。
和身材有点矮小的汤如慧相比，五大三粗的陈虎，就像游戏里的程咬金，很有压迫性，可是在汤如慧勉强，陈虎就像是无害的小花猫，根本不敢直起腰来。
“杨总，希望您再考虑考虑，如果和我们签约，我们还可以提高价格的，一千万，不，一千一百万。”陈虎慷他人之慨的，直接提价。
“别说一千二，就算是一千三一千五，都不行。”汤如慧果断的道。
陈虎脸色顿时白了，他没有想到，到手的鸭子，竟然都飞了。
“唐老板，你说句话。”陈虎低沉的道。
“提价都不行，我能说什么？既然合作不成，也无所谓的。我们本来就想找不太出名的人，和品牌一起成长。”唐川道。
“嗯，这样好，你们也可以节省大笔的费用。我的旗下还有……”
“呵呵，不用了。”
汤如慧想要介绍自己手下另外几个小明星，被唐川直接打断。
“哈，也好。”汤如慧也没有坚持，她理解唐川的愤怒，甚至感到高兴，这个从一开始就波澜不兴的小子，终于愤怒了。
其实唐川并没有愤怒的意思。
娱乐圈的人，对利益有着天然的追逐，所以汤如慧这么选择，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唐川不接受，但是能理解。
“汤姐，我想和他们合作，他们人都不错。”杨涵终于说话了，他觉得，这几个人玩游戏玩的不错，可以合作。
“涵涵，你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只是玩个游戏而已，有什么不错的。以后我可以从员工挑几个，只要有时间，就陪你玩。”汤如慧也觉得杨涵以前被限制的太厉害了，现在有闲暇时间的话，可以适当放松。
“我还是想和他们玩。”杨涵失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