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不記得其他,卻知道內心極致渴望求得道的真諦,那麼道是什麼?還有她爲什麼要求道?爲了長生嗎?
她很迷茫,她還來不及想清楚,腦子就一陣一陣的痛。
她感覺自己應該離開了,可看了那麼多,她很不想就這麼離開,她有感覺,道似乎就在眼前,此時她不找到它以後怕是很難了。
忍受着頭撕裂般的痛苦,她幾乎用自殘的方式來得以清醒。
她光着腳丫子走在這充滿生命氣息的世界中,極致的放空自我,反覆在心裡問自己,
道究竟是什麼?她想要的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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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盡了花開花落,生命的來臨和隕落,要說內心沒有一點觸動是不可能的。
至少,她想她是不希望死亡的,不希望被時間打敗最後消失,她猛然間恍然大悟,原來她的渴求那麼的本能,那麼的直接。
求道,她就是爲了永生啊!
同時間一樣永遠存在。
若要與時間共存,那麼她至少是需要掌控它的, 做時間的主人。
可她也知道,時間能讓滄海變桑田,沙漠成森林,由此可見,時間的力量是多麼強大可怕,而她竟要尋得時間之道,是多麼有難度的事。
可即使再難,她也沒打算放棄。
她本人也像彈簧一樣,越是逼迫壓縮,反彈的效果越厲害,如今的她充滿了風霜,爲了尋時間之道,她成了徹徹底底的流浪人。
她從孤寂的叢林進了城市,看盡形形色色同她一樣的人,她融入其中,似乎也成了普通人。
回到了做凡人的樣子,她越發感覺自己的渺小,她需要勞作需要吃飯,她似乎沒意識自己是什麼身份,融入進了凡人世界體驗其中的酸甜苦辣。
她做過丫頭、苦力長工、商人、乞丐……
各種各樣的喬裝,各種各樣的身份。
她一天天變得衰老,韶華流逝!
如此春去秋來七八十載,她終於在漏水的茅屋裡躺着奄奄一息,慢慢的沒有生息。
待再次清醒,恍如黃粱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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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身的體驗,她也終於體會到了時間的真諦。
時間似乎是不可逆的,那是因爲它如河水一樣只能從高到低流去,可若有了外力之助,水也可從低往高處流。
如今,她要掌控時間,悟透時間之道,就要學會讓時間逆流的外力。
而這世界上,還有什麼力量能抵得過道的威力?
掌握了時間之道,便掌握了時間,其實是一個道理。
李黛回到最初成樹的地方,坐於天地間,努力的想那些歲月中的記憶,窺視時間的秘密。
經過不懈的堅持,終讓她窺得了一絲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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