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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黛倒是放開了甘乘祖,朝最近的那波人走去,甘乘祖什麼也沒問,緊緊的跟在了她的身後。
雖然同李黛的接觸時間不長,可她做的每件事都讓他刮目相看,如此危機環境之下,竟把她當成了主心骨一般的存在。
跟着她比自己一個人要安心得多,親切得多。
李黛並不知道,她散發出來的從容自信的親切感也是煉魂帶來的好處,作爲一部連心心都不清楚來歷的神識修煉功法,當初給李黛修煉也是想着不能讓她神魂太弱趕不上修爲進度,可隨着李黛持之以恆的修煉,再加上世外之地得到的鴻蒙之氣,讓她神魂發生了質的變化,煉魂的修煉加深,越來越多的新功能被挖掘了出來。
而這種能讓人產生依賴親切感的,也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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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黛是真真切切感覺到它的實用了的。
最大的好處就是魂隱吧,同一般的隱匿之法完全不同,魂隱可以讓她身形透明化,如消失了一般,一點氣息也沒有,就是高自己幾個階段的修士也是發現不了的。
且不說那些,李黛仍是速度不減的前進,待離那羣人只有幾百米時,她便能聽到他們的說話聲了。
李黛突然停了下來,打住了前行的路。
似乎……那羣人在爭吵。
“杜纖兒,你太過分了,你平時不是和墨水心是好姐妹嘛,她掉下去了你居然想走,你們都不救她了?”一女聲氣憤道。
“我……我……昌銘哥哥,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不想其他人做無所謂的犧牲而已,那裂縫那麼大,深度完全不知道,我們下去說不定全都賠進去了,我,我真的很爲水心姐難過。”
又一女子的聲音期期艾艾的響起。
“昌杳煙,你不要欺負纖兒,誰不知道以前就你蹦噠得厲害,和墨水心最不對付,如今她這般了,如此貓哭耗子假慈悲噁心不?你還那麼說纖兒,覺得她好欺負是不是?”一男子也帶着怒火幫腔道。
“你們……”女子似乎被這話氣樂了,她轉移了目標,對着那叫昌銘的人道,“三哥,墨家同我們昌家怎麼也是世家,你真不管墨水心死活?就爲了那麼個玩意兒?我雖平時和墨水心不對付,可也是有眼睛的,墨水心比你旁邊那位好了不知多少倍。”
“你……你……杳煙,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看不起我們杜家三流小家族的身份,可也不能這麼說我。”杜纖兒似乎真的被氣狠了,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然後又是一幫男的對着那叫昌杳煙的姑娘討伐。
真是好精彩的一出大戲。
李黛和甘乘祖走得比較近了,那邊人還在爭執要不要救人,就是沒一個動手的。
而被一羣人圍在中間,那個挺拔出衆的男子,應該是叫什麼昌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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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只是皺眉,臉上露出煩躁的神色來,顯然是被他們吵得很煩,不想聽卻忍着的樣子。
那叫杜纖兒的是個穿白衣氣質弱柳扶風的姑娘,倒是一副很小白蓮的樣子。
這人同華傾羽有些像,不過華傾羽柔柔弱弱的那雙眼睛卻透着野心,想着怎麼衆心捧月,而這杜纖兒顯然也喜歡衆心捧月的感覺,卻是被異性圍繞的感覺。
看其他男修爲她說話,神識強大的李黛分明在她垂着的眸子中看到了得意。
呃!
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李黛完全不懂這類姑娘的腦回路,就如她不懂甘惜柔一樣。
甘惜柔同樣看着像聖潔的白蓮花,柔柔弱弱的,不過眉宇間卻有一抹極致深沉的感覺,還透着一種狠勁兒。
這種狠勁兒甘惜柔有,
房阿玲有,她李黛,同樣有!
那是修士對自己的狠,對別人的狠。
而這杜纖兒顯然是沒有那種氣質的,她眉目含羞,一臉無辜的看着那出衆男人,柔弱展現到極致,想引起那男人的注意,可惜哪怕她靠得如此近了,男人還是沒什麼反應。
對於他們的爭吵直接無視。
噗嗤一聲,甘乘祖笑了出來。
李黛詫異回頭,“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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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乘祖有些忍不住,指着對面那白衣姑娘,“我笑她表演給瞎子看了,昌銘我可熟悉得很,是個臉盲,他根本分不清誰是誰。哈哈哈!”
李黛:“……”
這個時候說這個真的好嗎?
他的話和笑聲引來了對面人的注意,他們也終於看到了李黛二人。
“是你們!”最先開口的是那紅衣姑娘,叫昌杳煙來着,就是她說要救墨水心。
“你認識我?”李黛很詫異,她完全忘了自己在丹比上的突出表現和甘乘祖說她的畫已經滿天飛了。
“當然!”昌杳煙心道,就你這模樣這煉丹水平,如今誰還不認識。
杜纖兒看着李黛立刻警惕起來,看着其他男修對李黛露出驚豔的神色,握緊了拳頭。
李黛沒有多問他們怎麼認識自己的,自顧自走到那裂縫幾十米的大坑處,下面同樣黑氣血氣瀰漫,看不清深淺。
李黛神識化成一線完全探了進去,本來可以延綿萬米的神識因爲集中成一線,更被延展了十倍不止。
與其聽他們瞎吵,還不如把那她看得順眼頂着無數功德金光的墨水心救起來。
那麼多功德金光的人,想死也是不容易的。
果然在李黛神識的一番搜尋下,找到了墨水心。
也是奇了怪了。
這裂開的深坑下竟有那麼粗壯的樹根,而墨水心衣服被掛在上面,硬是沒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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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黛不再猶豫,在空間裡尋了一番,找到了那條捆胡佘的繩子,當時她走了沒拿回來,後來還是去盛燕家的途中上了飛行器後給她的。
自己的東西,她當然收了下來。
如今這捆仙繩可是派上用場了。
李黛拿出繩子,靈力源源不斷的輸入進去,然後它不斷的變長再變長,李黛一下子把它甩了下去,傳音道,“抓住它!”她這傳音也只有下方的墨水心能聽到,當然能傳那麼遠,還多虧了她神魂的強大。
“你幹什麼?”看李黛一系列動作,其他人傻眼,杜纖兒卻有種不好的感覺來。
李黛轉頭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沒看到哦,我這是在做好事,救人呢!”
李黛理直氣壯的話讓全部人都回過神來,昌杳煙是激動帶着高興,其他人是不敢置信。
杜纖兒差點繃不住自己的形象,語氣弱弱道,“我知道你煉丹厲害,可還從來沒聽掉下去的人還能救上來,救上來的還是人嗎?”她一句話可是暗指墨水心死定了,就算李黛把人救了起來,也不定是最初的墨水心了,說不定被那些黑色氣體污染了,成魔了。
言外之意非常明顯。
這心思也是毒了。
“呵!”李黛只是輕笑,繼續手中的動作,“是不是人自己不會看?閃開點,別打擾我。”看她朝自己靠近過來,那濃郁的香味嗆得李黛非常不適應,直接讓她離自己遠點。
杜纖兒似受了萬般委屈一樣淚水漣漣,“我不知道哪裡得罪道友了,這樣不喜我,我也是爲了大家好才那麼說的,銘哥哥,嗚嗚嗚……”
“閉嘴!”甘乘祖不耐煩那哭聲,直接呵斥出來,“修士動不動就哭,愛哭躲遠點哭去。”這個時候還這般裝模作樣,看着煩。
作爲甘家新一代繼承人,這次煉器大比的第一名,他什麼陰私手段沒見過,這樣看着柔弱實比誰都歹毒的人甘家也有,那都是其他幾位叔叔伯伯娶回來的姨娘最愛的做派,看着真的很厭煩。
這般做作的手段,也只有那些小家族或沒見過世面的男人才會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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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纖兒聽見甘乘祖的呵斥,纔看到李黛身邊這個絲毫不遜色於昌銘的男子,他竟然完全不給她臉面的兇她,這次是真的委屈上了,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