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後,大部分來聽經驗的和尚都走了,李黛也對千禪鞠了鞠身子,準備拜別,卻被普濟的話頓住了動作。
“這次我們入世,目的是爲了找到讓佛子徹底突破金身的辦法,諸位可有什麼想法?”
李黛進入佛宗遺蹟後,接受到了一段信息,也明白了普濟做那麼多,就是想千方百計得到佛子的金身,撿個大便宜,如今表面看他是在徵求各位意見想爲佛子弄明白他突破金身的關鍵,其實就是想掌握更多的信息,方便自己動手。
李黛沒有離開,她拉着緣了的衣袖默默站角落裡,似在等師父一起離開一樣,緣了雖然納悶,卻沒有反駁,跟着她一起等了。
也是奇怪,佛宗那麼多小師弟,他唯獨想靠近忘玉,想看着她笑,想聽她說話。
且不說那些,普濟的話一問出來,其中一個頭發須白的老和尚感嘆道:“論實力,佛子難有敵手,修行到了一個恐怖的高度,論對佛的悟性,沒人比他通透,論懂的知識,沒有人比他多,從客觀來看,他天生佛子,如此情況, 完全可以成就金身立地成佛了但卻遲遲不能,一定有什麼關鍵的地方被我們忽略了。”
李黛聽了這段話,倒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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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第一次和施沅見的時候,他單純得不得了,完全沒有她之前見過的佛子那般老成,但他比佛子好的是清楚自己的修行之路,知道自己的突破之路悟情,所以才聽師父安排入世感悟了,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也不知他悟情成功了沒有。
要說施沅清楚自己努力的方向,而從衆人的討論中,如今的佛子卻是陷入了死衚衕,不知該如何突破,想到這兒,李黛有個大膽的猜測,既然施沅和佛子可能是一個人,那有沒有可能佛子要突破金身也是要悟情?
雖然這猜測沒有依據,但李黛也有不一樣的想法,突破金身對佛家人來說是一件大事,突破成功了可以站在一個新的高度,而要達到這種高度肯定是不容易的,與其中規中矩的去努力,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做法更容易成功。
一入佛門,就不能有七情六慾貪嗔癡,那是戒令,那麼情對於一個佛家之人來說,就是不可觸摸的東西,一但觸碰佛心不純,容易功虧一簣,那麼悟情對一個和尚來說可不就是要命的嘛,而這要命的內容裡,卻很有可能含有突破的生機。
越不可能的東西,可能性越大,因此李黛對佛子如何突破心裡是有了底,若是可以的話,李黛還是希望長得像施沅的和尚能突破成功的。
不說李黛如何想,另一邊法老們對佛子的事討論得熱火朝天,就在這個時候,終於有一個人同李黛想到一塊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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