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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8章 不能說的秘密,探路
接下來時間,大家都沒說話,屋內很安靜,桂可儀從腰帶中取出了個蒲團,坐李黛身邊打坐,只要靠李黛近一些,她就覺得特別安心,也非常歡喜。
李黛看她盤坐在那白絲草編織的如玉蒲團上,上面刻了聚靈、防禦、攻擊等不少陣,還被畫上了不少符錄,就知道她這蒲團在製作的時候是花了不少心思的,而能做到如此周到的,除了父母,不作他想。
所以有時候李黛想,桂可儀真是她見過的最幸福的人,有那麼恩愛的父母,還有那麼多哥哥愛着。
這份圓滿,不應該被破壞,哪怕是房阿玲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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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黛想着想着,收回了目光,也閉目打坐起來。
當然,她的打坐是夯實修爲,並沒有一味的吸收靈氣,即使李黛沒有和誰過多的深入接觸,也知道她如今的身體狀況和修煉體系同別人大不同,誰的靈根會集中在一棵樹上?哪怕那樹沒有葉子,只有靈根形成的枝幹,但這樣一棵樹李黛還真不知對她來說是好是壞,不看以後,目前來說是好的。
對於自己的身體,李黛還是多多少少摸到了一些狀況的,比如她曾經就不是這樣的六靈根,只是三靈根,加上隱匿的暗靈根頂多算普普通通的四靈根而已,但自從她將靈根融合後,又吸收了兩種靈根後,五行齊全生生不息形成了本源之種,種子慢慢長大形成了小樹,然後小樹發芽成枝丫形成了她如今的靈根。
別的不說,她如今的丹田裡,小樹上的五行靈根像在不斷的自動循環一樣,生生不息,所以平時不刻意,她都在自動的吸收靈氣,並非一定要打坐。
而修爲進步了,爲了夯實基礎,她吸入身體的靈力都是壓縮再壓縮,將靈力的濃度壓縮到身體不能承受再說。
而事實證明,她身體強度相當厲害,即使靈力在她身體裡壓縮成了液態,甚至成了軟狀的固態,都沒法壓破她的丹田,壓破她的身體。
這樣一來,只是丹田和身體竅穴的靈力儲存量就不知比別人高了多少倍。
而自從突破到了化神大圓滿後,她身體的竅穴也進一步擴張了,數量已經有三百來個,李黛相信,只要自己再一次突破,那全身三百六十個竅穴定能全部通,那樣她可以儲存靈氣的地方就會更多了。
且不說那些,李黛如今還沒想那麼遠,她閉上眼睛,就沉浸在靈氣的吸收中了,並且不斷的將身體裡的靈氣壓縮再壓縮,這樣的過程雖然枯燥,但是卻能考驗一個人的毅力,倒也有趣。
桂司畫、桂西炆兩人看妹妹和李黛真的毫無顧忌的打坐了,都很驚訝,妹妹也就算了,沒想到李黛當着他們的面也可以毫無防備的進入修煉,
這就不得了了。
要知道修士打坐時,最忌諱被人打擾,一般都是在自己的私人領地修煉,並且外面會設置一切保護措施,而李黛把他們聚集在一起就算了,還說打坐就打坐,完全沒顧忌他們,他就不怕他們不懷好意,直接打斷她讓她走火入魔嗎?
別以爲這是危言聳聽,這是真的!
修士修煉到關鍵時刻被打擾,會導致靈氣紊亂,走火入魔成爲廢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李黛如此做,要麼對自己足夠自信,要麼太沒心沒肺,要麼就是對他們太信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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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桂西炆覺得是後者,他和李黛熟悉一些,李黛全心的信任讓他很高興。
而桂司畫,他和李黛不熟,見李黛真這麼大大咧咧的打坐了,只覺自己可能看走眼了,李黛看着不好親近,其實是個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人,對人的防備太少了。
如果李黛知道他們的想法,恐怕會呵呵了。
其實兩人都錯了,李黛再信任一個人也不會不給自己留後手,她敢如此大膽是因爲自信,哪怕她看着是完全沉浸在打坐中了,其實不然,她一心二用,分了一絲神識觀察着外面,而她在屋子外設置的混元陣,有她的一半元神,也同樣是她的眼睛,誰想對她不利,絕對是死得最快的那個。
桂西炆桂司畫不知其中緣由,但不耽擱他們誤解了,但對李黛的觀感更好了。
特別是桂司畫,感覺特別明顯。
因爲同樣是頂頂好看的女修,甘道友給他的感覺是柔弱中透着戾氣,似乎每一句話都是陷阱都是坑,一不小心人就會掉在坑裡了,所以大家都說她是最有魅力的女修,明明看着那麼柔弱,卻又那麼堅強,還非常貼心,她幾句話下來,就會讓你覺得自己和她認識了很久,像知己一樣。
但對於那樣的甘道友,桂司畫卻欣賞不起來,因爲她就像一個帶着十層面具的人,哪怕說話再貼心,行動再真誠,但那滿身的戾氣卻騙不了他,作爲一個親近自然以畫入道的修士,他能透過現象看本質,所以甘道友無論如何親近他,他都無法同一個心裡關了猛獸隨時會爆發的人做朋友。
至於房道友,同樣是有頑強堅韌的品質,看見她第一眼也不知爲什麼,莫名其妙就覺得她好,什麼都好,就像對她的一切不好都帶了屏蔽鏡一樣。
本來這樣的現象桂司畫沒有多想,還覺得房道友可能真有那麼大魅力,讓自己一見鍾情了,明明知道她身邊男修不少了,卻還是忍不住想靠近,可以很直白的說,面對房道友,不像看到甘道友那般,似乎一切理性都消除了,只剩下感性了。
桂司畫知道這樣的情況不對勁,卻阻止不了自己的心,甚至他想,抗拒不了就墮落下去,同衆多男修一樣愛她。
若是平時的自己,這樣的想法是絕對不可能形成的,偏偏有一瞬間就形成了,然後他發現,那些眼中只有房道友的男修,在沒看到房道友的時候表現得還比較正常,但房道友一出現,他們就像狗看到了骨頭,只剩下對她的愛和渴望了,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
這樣的現象讓桂司畫毛骨悚然。
察覺到了不對勁,那時候桂司畫也沒有多想,以爲自己是真的對房道友一見鍾情了,慢慢的,那奇怪的現象看多了,也覺得挺平常的,但突然出現的一個人,卻讓他發熱的腦子慢慢冷靜下來。
那是個長得能驚豔鬼神的人,他只是個男人,卻比如今的李道友還要驚豔,當然,單從容貌精緻程度看,李道友同那男人不相上下,只李道友身上的氣場和通透度,還達不到那男人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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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應該是修爲差距形成的容貌差距。
但怪就怪在,那男人修爲也不是很高,也就分神期的實力,沒比李道友高多少。
不說那些,那天那男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問他有沒有同房道友合歡過,他一個畫癡被那麼直白的問,非常尷尬,可男人那雙明澈的眼睛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勢要問出一個答案。
他回答沒有,那男人顯然鬆了一口氣,然後笑了,對着他傻傻的笑了。
他劃破了自己手指,餵了一滴讓他喝,頓時他感覺腦子無比清晰起來,再回憶和房道友的相遇相處,所有的理智都回來了。
那男人離開了,還讓他和房道友少接觸,否則他會很生氣。
桂司畫當時沒想那麼多,第二天才知道那男人是個傻子,是個跟在房道友身邊不離不棄的傻子。
說跟在房道友身邊也不對,因爲他似乎不想讓房道友接觸太多男修,每出現一個對房道友有好感的人,他就會傻兮兮的湊上去,讓人家喝他的血。
所以在大家看來,他就是一個神經病,一個傻子,一個眼巴巴把自己血奉獻出去的傻子。
房道友對男人的感覺很複雜,一會兒讓他滾,讓他別跟着自己,一會兒又會看着他發呆。
似乎她也是喜歡那神鬼一般的容顏的。
只是因爲他是傻子,讓她不想將男人收進來。
而男人的行爲讓房道友認爲他是喜歡自己的,所以她既驕傲着,也煩惱着。
當傻子想把血給她男人喝的時候,她心情好時還會配合他,讓那些男人嘗一嘗血的味道。
這是非常詭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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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靜在傻子喜歡她的房道友沒有發現,那些剛對她有好感,還沒沉迷的人,在喝了傻子血後沒幾天就消失了,似乎那一見鍾情的迷戀再也沒有了。
而這一點桂司畫感覺是最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