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够从五颜六色刺眼的射灯下。
依旧能够看见王汉脸上写着的那一份沉着。
看来是找到了什么能够破局的办法了。
就等着时机成熟。
……
同一时间。
城市黑暗地下的某一处。
“和你说了,在擂台上面哭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你还在那边哭。”
“要不是有免死的次数,像你这样的早就被其他人杀了。”
张冬坐在小凳子上,她翘着腿正在抽烟。
她现在已经恢复冷静了。
只是内心非常的寂寞和空虚。
相对于蜷缩在角落不敢动弹的乾浅而言。
她非常期待下一场自己上场的战斗。
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她才能收获别人的赞同。
现在的张冬只是在静静地蛰伏。
“我们不应该这样的。”乾浅还是这样的说着。
她的身躯已经被医术高超的治疗武者修复完毕了。
而她本身毫无罡气可言。
有光元素的帮助下,治疗她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简单的一件事情。
疼痛已经没有了。
一阵阵后怕则还是在的。
“不应该这样,那该怎么样?”
张冬普通的说着。
“实话告诉你。”
“你不要以为自己还有五次免死的机会,你就能撑得过多久的时间。”
“次数用的非常快。”
“等到你最后还有两三次的时候,你每一场战斗,都将会颤抖。”
“所以你如果没有办法适应周围的环境,那么你基本上已经死定了。”
张冬说道。
乾浅没有说话。
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
张冬则也是懒得和她交谈了。
一个执拗的人而已。
等到她真的看见自己棺材的时候,就会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了。
乾浅蜷缩着在角落中。
前后两天的时间,她已经能够稍微冷静下来了。
回忆昨天晚上战斗。
她还是觉得自己没有看错。
在即将昏迷的前一刻,她的确是在栏杆周围看见了那个大叔。
但是等到后来她偷偷跑回散场的擂台边缘时候,这个大叔已经不见了。
一切就似梦中出现的一样。
“大叔是真的来了吗?”
“那么他是来救我的吗?”乾浅在心中想着。
她对谁也不敢说。
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静静的等待下一场战斗的判决。
接着张冬是从小凳子上离开了。
烟头用手涅灭。
她吐了一口烟气。
“站起来训练了。”张冬说。
“我不去。”乾浅低声回答。
“你还有资格不去,现在的你连一只鸡都杀不掉。”张冬讽刺道。
“我不去。”乾浅依旧说。
张冬额头有些青筋。
她强忍着违规攻击乾浅的动作。
“那随便你了!”
“你想死,没有谁能拦得住!”
她朝着门口走去。
等到门口的时候。
半张脸埋藏在黑暗中,一扭头。
“对了。”
“乾浅啊。”
“我有些东西还是要提醒你的。”
张冬的脸很是黑暗。
充满了肮脏的表情。
“郭岩那个老畜生,对于在擂台上被干掉的参赛者,可是非常残酷的。”
“你绝对不会希望再一次看见那个老畜生的。”
张冬说着。
她盯着乾浅的表情看着。
乾浅则是无动于衷。
她默默的抱着膝盖,就这样靠在墙角,一动不动。
“呵呵!”张冬看明白了冷笑,“废物!”
最后。
她敞开双手出门而去,去接受训练了。
小房间内。
固执的乾浅,默默无闻。
却依旧不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独自坚持着,修复着内心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