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来了一阵阵浅浅的低吟声片刻后更是有衣裳落地的声传来了,微凉乖巧地仰着头,指尖紧紧地攥着云殊的发带,眉宇间染上了娇媚。
这十八年来他从未懂过何为感情,更不懂笑,只知道每一次有人来时自己都会哭。
而自己哭的越厉害他们就会笑的越大声,好似只要自己哭了他们便会高兴一样。
那时候自己便不懂,为什么他们都想要自己哭,小的时候被欺负了只能哭后来渐渐大了也就忘了怎么哭了,也许是眼泪都流干了吧。
可是自己不哭他们便会用棍子打自己用鞭子抽自己,更甚至还有人曾用烧红了的铁棍子烫自己,疼得自己不得不落泪。
瘸腿道士告诉自己,如果能活着到十八岁那就会有人来接自己,可是被欺辱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个人来接自己。
如今这个人来了,夫君他会哄自己还会抱自己更甚至还会搂着自己睡觉,这十多年来自己从没有如昨日夜里那般睡得安稳,不用害怕会有人来打自己更不用害怕会被人喊妖,因为夫君说有他在便什么都不用怕了。
夫君,我有夫君了。
所以瘸腿道士说的人应该就是夫君了,夫君喜欢的自己也喜欢,只要是夫君喜欢的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想到这儿,他侧过了头指尖抚上了云殊的面容,笑着唤出了声:“夫君......”
“恩?”云殊并不知道微凉心里头在想什么,他抬头轻应着,就连亲吻也从他的颈项上落在了微凉的面容边上,懒洋洋的道:“让素云将荷叶粥送来,我们吃了再睡?”
微凉笑着点了点头应了,可也不知是被碰到了哪儿竟是侧了头低吟出了声,面容上一片红晕。
那一声娇滴滴的低吟声在屋中回荡着,云殊听着便笑了起来,又在他的颈项上落下了一记浅吻这才抬眸看向了禁闭的屋门,指尖一挥便见青色的云烟散去透过屋门去了外头。
两人亲昵的搂在一块儿,偶尔还会有浅浅地笑声传来,一片祥和。
磕磕磕——
敲门声缓缓传来。
微凉本还倚在云殊的怀中浅笑着,可一听到外头的声音却是吓得面色苍白,捻着发丝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没事,是素云。”云殊看着突然便惊慌失措的人心疼的低下了眸吻了吻他染着泪水的眼眸,见微凉点头了这才抬眸去看殿门:“进来吧。”
候在门外的素云听着云殊的话推开了门,她并没有去看里头的模样而是径自走到了桌边,将手中的东西摆在了上头,这才又退出了门外顺便还很好心的关上了门。
关门的声音并不重可对于听觉较好的微凉来说却是极其清晰,他惊慌的思绪也渐渐地收了回来,可一双手却仍然是攥着云殊的衣襟不肯松开。
云殊见状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伸手取过了边上的衣裳替微凉穿上,搂着人坐到了桌边。
桌面上摆着荷叶粥,想来是刚煮好便端来了,这会儿还有淡淡的热气飘动着。
荷叶的香味儿更是在屋中飘动着,微凉嗅着香味探出了身子,苍白的面容上也染上了一抹红晕,他侧过头便倚向了云殊:“夫君好香啊,那是什么?”香味很重,他很喜欢。
“是夫君香还是粥香,恩?”云殊听着微凉的话便忍不住想要逗他,只觉得这么一副模样的微凉实在是太可爱了,呆呆傻傻的。
而他自己也全然没有想到他竟是在与一碗粥作对比,不过就是知道了他也毫不在意。
乖乖坐在怀中的微凉一听这话却是皱了眉,小脑袋里头想着云殊的一番话,可是好半天都没能想明白。
夫君香香的,粥也香香的,那应该是哪个香呢?
他有些犯糊涂了,于是只能乖乖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可把云殊给逗笑了,低眸便咬了咬他有些微红的唇角,这才用着慵懒的嗓音道:“那你方才说甜的时候觉得夫君香吗?”
“恩?”微凉疑惑地轻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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