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这些问题，她再次闭上眼。
心中已然打定了主意，等到程阳带着王小小回来以后，就努力撮合他们两个。
药厂那边，体检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医生们也都没有一个闲下来的。
尤其是孙文，由于之前在大医院干过，这些医生当中，还有几个是他曾经的手下，对于体检这方面，都有着相当丰富的经验。
他里外奔忙着，尽量协调着每一个屋子里面的待检人群。
程阳站在一旁看着，心里稳当了不少，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做过，如若不是孙文在这边忙里忙外，或许他还真就有些弄不明白。
等回去以后，抽个时间好好教教孙文别的东西吧。
之前教过他颤针，从那以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教过他东西了。
他来诊所的目的不也就是为了学习一些东西吗！
正当他思考着的时候，孙文皱着眉走了过来：“程先生，诊所那边值班的给我打电话，遇到了一个怪病。”
“他大概形容了一下，那种症状我也没见过，你能回去看看吗？”
程阳神色微变，孙文可是行医多少年的老教授了，他都没见过的病症，想来一定又是什么稀罕病。
孙文神色有些低落，如果今天没来体检，他应该也能看到程阳是怎么治病的，但是，现在药厂这边完全走不开人，他也没办法离开啊！
看来，这次注定与之无缘了。
程阳轻笑了一声。
孙文有什么样的想法，他是看的明明白白。
“行了，等你回去以后，我再教你一个绝学作为补偿！”
孙文一听，当即露出了笑模样：“真的吗？”
“不会骗你啊！”
说罢，程阳带着王小小离开了。
回到诊所的时候，那个值班医生已经在门口等待了：“程先生，病人现在就在你办公室里了，你去看看吧！”
程阳点点头，快步向着里面走去。
到了自己办公室门前，他推门一看，此时的办公室，已经有些凌乱不堪。
一个中年男人正战战兢兢地坐在凳子上，手脚不住地抖动。
带着王小小一同进屋，那中年人猛地转过身来，不断鞠躬道：“程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程阳微微抬手：“什么症状，坐下来慢慢说。”
男人咽了一口吐沫，慢慢做到了椅子上。
王小小转头四顾，现在屋子里面这么凌乱，程阳那边看病也用不上自己，干脆就把屋子收拾收拾吧。
男人坐好以后，抖着腿说道：“程先生，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病，我的头脑明明很清楚，但是就是不知为什么，一天到晚也从来睡不着觉。”
“见到那些静止的东西，我总会忍不住将之砸烂，即便我头脑十分清醒，但身体就是难以控制。”
程阳听着他的叙述，眼睛不停地在他身上打转。
这个人他之前见过，实在实验室顶楼工作的。
实验室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