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让哥哥父亲骄傲就好了,骄阳想好了,有的人血中带风,注定是要漂泊的,骄阳就赖在江湖上不走了,能救一人是一人,闲来无事便回去看看哥哥父亲。”
“他们都很想你。”
……
时过三日,分河已经解冻了,卞荆决定今日下午就带着宁玉鸢前往宁国,越快越好,时间拖的越久,这件事就越麻烦。
“这也太赶了吧,明天走不成吗?”
“不成,得赶紧了,使者过两天就会进宫,我们还得商议些事情。”
“好吧……”
宁玉鸢唉声叹气的收拾东西,从萧国到宁国,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实在是太累了,好不容易休息两天,可最后还是这么赶,是个人都难受。
她捆吧捆吧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随后被卞荆带着来了河边。
卞荆也是大气,一看这么多人排队,直接甩出了一沓银票。
船夫一看,这可是个大生意,这单子做好了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了,便抢着想载他们。
宁玉鸢随便选了一辆,两人便乘船往分河去了。
这船说大也不大,说小倒也不小,中规中矩,约能坐下二十人左右,船上有好几间通铺,二层还有几间好屋子,宁玉鸢和卞荆便在二层住下了。
按照这个速度,度过分河可能要两天左右,宁玉鸢一人闲不住,下楼看船夫划水,水花一荡一荡的,还挺带劲儿。
“这过去得要两天吧?”
宁玉鸢有一茬没一茬的跟船夫说话。
“是啊,要是快的话一天半就能过去了,船上人太少,我们就五人轮着来,做这行不容易啊……”
“您是说这船上还有四人?”
“正是,他们在休息呢,通铺里面,你们不见也罢。”
“原来如此……”
宁玉鸢啃了个苹果,看着远方的河水,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河才刚融,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那不会,我在船上几十年了,这里翻不起大浪。”
“那就好。”
两人正聊天呢,卞荆下来了,坐在宁玉鸢身边,也不说话,就这么坐着。
宁玉鸢心存芥蒂,往旁边移了移,卞荆立马注意到了:“太子妃这是作甚?”
“怎……怎么了?”
“我又不是魔鬼,太子妃躲着我作甚?”
说着就慢慢凑近了宁玉鸢,船夫也是个有眼力劲儿的,看这样子,立即拉下了帘子,船里面瞬间变得黝黑黝黑的,卞荆的那双眸子显得格外亮。
“我啥时候躲着你了?”
卞荆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重,宁玉鸢有些不适的皱了皱鼻子,鼻尖却在那一瞬间接触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
她抬起眼皮一看,只见卞荆凑得都快贴她脸上了,她猛地惊醒,狠狠推了一把,瞬间站起来:“你……你这是做甚?我警告你,别对我动手动脚,让萧笙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