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宁玉鸢正在屋子里研究那奇门遁甲,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卞荆谈话:“卞荆,你找到法子进去了吗?”
“还没有,不知为何……”
卞荆的脸色很沉重,看的宁玉鸢也当场紧张起来:“怎么了?”
“皇帝新设了一个奇门遁甲。”
“什么?!”
宁玉鸢恍然大悟,当时她和扶离已经将那奇门遁甲破了,皇帝应该是发现了,而后又设了一个,老东西还挺厉害。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有人进去了?”
“不知道,或许只是皇帝想设个新的结界而已。”
宁玉鸢搅着手指,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卞荆,你当初说那迷障术连入门都算不上,可是皇帝怎么会那么大意?会不会里面还别有一番洞天?”
“你是说……就算破了那层迷障,里面也可能有机关?”
“正是,否则以舅舅的奇门遁甲,怎么会出不来?”
卞荆脸色越发沉重,连连叹了好几口气,眉头也紧蹙起来。
“这件事儿很难办吗?”
他摇摇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两人正想着呢,此时外面春和突然来报:“使者夫人,宸妃娘娘有请。”
宁玉鸢一惊,莫非是宸妃意识清醒了,想拿她出气儿?
她和卞荆对视了一眼,笑着问道:“春和姑娘,宸妃娘娘现在怎么样了?”
春和脸上只有淡淡的笑容,什么都看不出来:“使者夫人去了就知道了,宸妃娘娘等着您呢。”
宁玉鸢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肯定要去看看的,暗中叹了一口气,给卞荆使了个眼色就跟着春和走了。
半路上,宁玉鸢实在是忍不住了,还是悄悄打听:“春和姑娘,宸妃娘娘究竟如何了?”
“使者夫人看起来很紧张,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待娘娘的事儿?”
宁玉鸢讪讪一笑,摇摇手:“哪儿有,只是宸妃娘娘最近情况不太好,好奇罢了。”
说到这儿,春和突然问起:“使者夫人,当日宴会上你明知道那是宸妃娘娘,为何要将她认作皇后?”
宁玉鸢心脏病差点没吓出来,当时只顾拉了宁齐面子,谁能想到春和将这事儿记在了心里啊?
“我一直待在秘禾,对宁国的事情了解的很少,当日见宸妃娘娘穿了一身明黄色衣裳,便以为……”
“原来如此,使者夫人竟是连这等礼节都不知道。”
春和说的极其挑衅,宁玉鸢突然觉得不对劲儿,谁知她一个转身,将一张帕子蒙在宁玉鸢嘴上,她当场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