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别着急,那使者夫人已经被春和抓走了,但是两人现在都没有踪迹,那使者……今日上午已经走了。”
“什么?!”
“怎么会这样?那我母妃怎么办?!”
“公主殿下,您一定要为娘娘做主啊,娘娘真的是平白无故就变成了这样……”
那奴婢喊得声音都哑了,感觉好生悲切。
“给我将那两人的画像弄出来,我自会安排人找到他们。”
这不画还好,一画宁芷碧当场惊了,迟迟反应不过来,她有些懵,这画上的男子,不是隐楼的人吗?
当初她找隐楼的人去刺杀宁玉鸢,就是他接待的,他明明在萧国,怎么会当上了秘禾的使者?
与此同时,宁芷碧觉得画上的女子就更眼熟了,跟当初的幕云皇后十分相像,但是仔细看可以看的出来,这跟宁玉鸢也有八分相似。
宁芷碧得出了一个很诧异的结果,那使者就是隐楼之人,而那使者夫人便是宁玉鸢?!只有这样能解释母妃为什么被他们所害。
怪不得宁玉鸢在宁国,原来是这样……
可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宁玉鸢来宁国肯定是为了查幕云皇后之死,她是怎么跟隐楼勾搭上的?
当初扶离跟她一起被抓回来,扶离现在又在何处?
宁芷碧越想越觉得这谜团绕来绕去,就是解不开,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包括父皇在内,都被宁玉鸢骗的团团转,母妃则是在宁玉鸢的阴谋诡计下变成现在这样。
她深呼一口气,觉得这件事儿还有很多不对劲儿,宁玉鸢不见了,被春和抓走了,那两人现在在何处?那隐楼的人为什么又要走?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求见,宁芷碧看了众人一眼:“将人叫进来。”
进来的也是个奴婢,看起来有些孱弱,宁芷碧知道这奴婢可能要对她说些什么,便立即叫其他人下去:“你们先下去吧。”
几乎是瞬间,所有人都屏退左右,将宸妃娘娘也带走了,只剩下两人。
宁芷碧带了些警惕:“你是何人?”
这时候那女子立即跪下:“公主殿下,您一定要为春和做主啊!”
“春和?你知道春和在哪里?”
那女子点点头:“是,我是春和的妹妹月河,自小分散,在宫中重逢,前几日,她发现宸妃娘娘变成这样乃是因为使者和使者夫人,但是向皇上求情,皇上必定会因为诸多困扰以及和秘禾之间的关系为难,况且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他们,于是……”
“于是怎么了?”
“于是春和便想出了一个狠招,将使者夫人抓了,逼着他们交出解药,但是谁知道,当天晚上使者夫人便跑了,还杀了两个贼人,春和急切之下跑了,现在正在京郊的一座小屋子里,每三天会回来取一次信息。”
宁芷碧想了半晌:“也就是说,连春和都不知道那使者夫人现在在何处?”
“正是,请公主殿下救救春和吧,春和都是为了宸妃娘娘呀!”
宁芷碧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给春和捎个信儿,我三日之后在京郊竹林等她,有些事儿要问清楚。”
月河磕了好大一个响头:“多谢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