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吃惊的回答:“他……他算是我的人。”
“原来如此,李簧这人用不得。”
可汗倒是疑惑了:“这……这是为何?”
宁玉鸢坦白说道:“你可知道李簧是秘禾秦凤堂的主子?”
“这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可知道这三年之中李簧亏空了多少银子?”
看着宁玉鸢的眼神,自信如可汗也突然感到了一丝自卑,有些无措的摇摇头:“这……我还真的没细查过。”
宁玉鸢淡淡一笑:“这些年,本来秦凤堂是三天救助一次百姓发送药材,六天诊脉,一直如此,可是你猜李簧是怎么做的?”
“难不成是一月一次?”
“非也,一年诊脉一次,一年发送一次药材,当真是让我吃惊,我之前住在客栈之中,听老板娘说这李簧是个有名气的,当时还挺高兴的,看来没把秦凤堂给贼人,可是直到查了那账本我才知道,李簧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狗贼,老板娘口里所说的名气,不过是有钱的名气罢了,可不是德善的名气。”
“原来如此。”
宁玉鸢刨了一口饭:“若是李簧还在你这里,你最好别留着他,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两个李簧,可是这两人都不是善茬,活在世上只能惹人嫌。”
可汗惊讶于宁玉鸢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就知道了这么多事儿,且手段如此强硬,昨天竟然直接将李簧斩了,不由得从心里佩服。
怪不得……
“我知道了……”
“宁姑娘,你可在別胡见到了卞荆?”
宁玉鸢突然一愣,这可汗为什么要问自己卞荆?他自个儿写信不就知道了吗?难不成两人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这……确实是见到过的。”
“他现在如何?”
不知道为什么,宁玉鸢这时候突然看到了可汗眼中的一丝落寞,想起舅舅和洛风,突然心里一惊,难不成……
嘿!怎的啥事儿都让自个儿给遇上了?
她有些尴尬的一笑:“他挺好的,就是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
说到这儿,宁玉鸢很明显的看到了可汗红了眼睛。
她有些不知所措:“怎……怎么了,卞荆一向如此,又不是得病了。”
可汗摇摇头:“非也,宁姑娘不知道,他就是得病了。”
“什么?!”
怎么可能?
卞荆得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