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还没查到什么,您就被宫中奴婢挟持了,这其中的缘由我们也不清楚。”
“这之后,我们发现您从那奴婢的手中逃了出来,是从城隍那破庙逃的,之后我们便一路找,找到了这里。”
“不知为何,您跟隐楼之人好像……有什么交易……”
骄阳看了太子一眼,只见他专心致志的给太子妃上药,好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样子。
这时候宁玉鸢疑问道:“你们说是那隐楼之人将我挟持到这里来的,那为什么我和他会有交易?”
骄阳有些踌躇:“因为……您是以秘禾使者夫人的身份跟在他身边进入宁国的,他本是萧国之人,却以秘禾使者的身份来到宁国,且这么久了,秘禾和宁国竟然都没有觉察到不对劲,我们更是觉得不对。”
“可我是宁国长公主,为什么要用使者夫人的身份进入?”
“这也是个迷,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您和宁国皇帝的感情并不好,若是要干什么事情不想他从中阻拦,必须得掩饰一番,这也是为什么您之前会易容。”
宁玉鸢听了,觉得有几分可信,也跟之前自己易容的原因对上了,且花娘也是在那城隍破庙附近将自己捡到的,看起来……自己还真是太子妃?
她想了半晌,这时候萧笙上好药了,将她头上的伤口好好包扎起来,淡淡的说道:“事情确实是这个样子,我们来,便是要救你回萧国,鸢儿,不管你想干什么,必须告诉我一声。”
“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了。”
宁玉鸢看了眼萧笙,撇了撇嘴,觉得心里烦闷的很,好像总有什么事情没办成一样。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还是先逃出花莘楼再作打算比较好,届时将这几人甩了也行,反正自己身上有银票,找个大夫将头上的伤医好了,把想做的事情做好了再回去也不迟。
“行,我答应跟你们回去,但是得先逃出这里,花娘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这外面可有好几个壮汉,都是一顶一的高手,咱怎么出去?”
萧笙活动了一下肩膀,站起身来看了看那扇门,随后狠狠往前一撞,砰的一声,门开了,外面的人瞬间警惕起来,阿年给旁边的人说了什么,那人立即离开,阿年也做起了攻势。
骄阳甩了一把鞭子,来到门口看着那几人,有些好笑的问道:“就是你们将姑奶奶抓起来了?还用迷药,真是下流啊,姑奶奶今天就要你们好看!”
那小厮到了前面,赶紧给花娘说了后院那事儿,花娘立即将余下的几位客人赶走了,说是自己楼里有个宴会,不得有外人加入,将姑娘们安置好了之后便赶紧带着梅韵和所有下人来到了后院儿,只见三人都已经醒来了。
“你不是说这药能坚持两天的吗?怎么就几个时辰,他们便醒来了?”
梅韵有些紧张:“我哪儿知道啊?按说这迷药乃是上好的,寻常客人一睡便是两三天,这几人……还真是不一般啊。”
骄阳看梅韵跟花娘窃窃私语,甩了一鞭子:“你们说什么呢?知道我们都是什么人吗?还用迷药迷我们,你们可知道凌迟是个什么滋味儿吗?”
“用刀将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随后喂了狗,若是你们饿了呢,也可以将心肝脾肺肾煮了给自个儿吃,那真是天大的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