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风愁笑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快就向着太子了?以往你舅舅和我受伤的时候不见你这么担心,不伤口上撒盐就算是好的了,难道这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洛风……你……你惯会取笑我!他是我夫君,我关心一下怎么了?碍着你了?”
宁玉鸢搅着手帕,瘪着嘴竟像是几岁孩子一样娇羞。
“行行行,幕寒你看见没,侄女儿跟人跑啦。”
幕寒失笑,心中不安越发严重,看上去玉鸢这孩子像是真心喜欢太子的,那扶离难免会自作多情,以扶离对玉鸢的感情,恐怕会做出不妥之事啊……
“洛风,玉鸢这几年身体也有不适,也是医治不出来,烦请你给她看一看。”
洛风给宁玉鸢诊治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沉重,一直叹气,甚至眉头紧拧。
“你够了吧,舅舅,为何洛风变得这么做作?我都快认不出来他了。”
宁玉鸢将袖笼收起,摇头晃脑的说道。
“我做作?你中毒了知不知道?慢性毒药,还是两种!我要是晚来几月你就性命不保了!”
“什么?!”
在场人都是一惊,毒药?两种?!
萧笙握着宁玉鸢的手,已经开始冒汗,本来一直以为是水土不服,没想到竟然是中毒了!
“是什么毒药?”
“此乃离川最北边的毒药,一为散命,一为夺魂,一般人不知道,也不易弄到,一点儿就价值千两银子。”
“这两种毒杀人于无形,单独用每次只要一点点,持续一年便会死亡,但玉鸢傻人有傻福,散命和夺魂乃会抵消,算是相生相克,两种药生长在一根藤蔓上,彼此抑制着。”
“可就算如此,也许是用量的问题,玉鸢还是被伤到了根本。”
“想来也是调养的好,你竟然撑了三年,真是不可思议,但毒药也已经深入骨髓,还是需要好好调养。”
萧笙面目沉重,是谁想害太子妃?
“这药是外用还是内服?”
“内服,一般下在饭菜中或者药膳中便可。”
萧笙身上气势瞬间凝冽:“孤知道了,此事孤一定会查个清清楚楚,给玉鸢一个交代!”
自此,幕寒和洛风就在晨阳宫住下了,给太子和太子妃治病,而沈皇后那边已经按耐不住。
“弟弟,必须想办法除掉洛风,不然萧笙腿伤被治好,我们就没理由再占着这位子了。”
沈皇后心急如焚,乱了分寸,只能找来沈岩商量。
“正是,我们牵制萧笙一直用的是腿伤的理由,绝对不能让他好!”
“弟弟有什么办法吗?可是要派人杀了洛风?”
“不,洛风身上有些武功,相传更是与幕寒一步不离,幕寒武功深不可测,若是派人前去,反倒失了计策,让他们知道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况且萧笙现在极其重视这两人,晨阳宫重兵把守,闯不进去的。”
“可如此一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