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工夫,赖头和狗剩从外边进来,明明看见刁梁已经从诊疗床上下来站在了地上,可是被夏惠莲这一个吻给弄得又晕厥过去,不知道刚刚都发生了什么,立即上去搀扶瘫倒在地的刁梁……
“他被克死了?”赖头惊恐地问道。
“他死不了……”唐二正感觉差不多该收场了,就用意念解除了点刁梁的死穴,还将他唤醒,然后说了句:“快滚吧,记住我的话,永远别想来打小方大夫的主意,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也许真都会丢了小命的——快滚吧……”
一看刁梁没死,赖头和狗剩一边一个,两他加起来,快速离开卫生所,跑出老远,才在村里的一个废弃的磨盘上,将魂不守舍的刁梁给放下来歇憩。
“这个该死的夏寡妇……真是差点儿害死我呀!”刁梁有气无力地这样说道。
“别提了梁哥,我们俩也都被她给祸害了呀!”赖头哭丧个脸,这样说道。
“咋了,她也亲吻你俩了?”刁梁惊异地问道。
“对呀,刚才眼瞅就到梁哥说的半个小时了,我们俩一再央求小方大夫快点儿用人工呼吸救梁哥,可是小方大夫都答应了,眼瞅就要吻住梁哥的嘴唇了,却被夏惠莲给拦住,说让她来……”赖头这样讲述当时的情景。
“那你俩为啥不阻止她呢?”刁梁还这样指责说。
“阻止了,可是她却说,你们说我碰谁就会克死谁,那我今天就先碰碰你俩,你俩若是克不死的话,我再用人工呼吸唤醒刁梁——就这样,我们俩也没幸免于难,也被这个女人给……”赖头都有点哽咽说不下去了。
“难道夏惠莲专克男人的传说都是胡扯?”刁梁倒是意思到了这一点——咱们三个都被她给亲吻过了,但为什么现在还都获准呢?
“对呀,咱们几个都被她给祸害了,但现在不是还都活得好好的吗?”狗剩这样来了一句。
“谁知道会不会后返劲儿,什么时候突然爆发出来,咱们几个都像她那三个死于非命的男人,还有她父兄一样嗝屁潮凉丢了小命啊!”赖头却还是忧心忡忡地这样担惊受怕道。
“赶紧送我回家吧,我可不想死在外边……”刁梁一听这话,也觉得生死未卜,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梁哥呀,听这话我咋两腿发软呢?”赖头都快站不起来了。
“是啊梁哥,咱们三个,会不会真的被夏惠莲给害死啊……”狗剩也这样跟了一句。
“谁知道啊,听天由命吧……”刁梁此刻,也不知道未来将会发生什么,只好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对了,麻亮呢?咋不见他人影了?”刁梁忽然想起了他,直接这样问。
“别提了,今天他的糗可是出大了!”赖头立即唉声叹气说。
“他咋了?”刁梁急忙这样问。
赖头就把麻亮如何进了卫生所就晕死过去,如何在关键时刻大小解失控,如何臭气熏天被他和狗剩给拖出卫生所,用凉水浇醒他,他又如何逃到河边的过程都说了出来。
“唉,想不到,今天又败在了唐二正的手下……”听到这些,刁梁不得不又这样哀叹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