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妹,你这么说可就太伤我的心了。”
“我对你什么意思,你比谁都清楚!”
“如果你们母女不想露宿街头,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汪健民嘿嘿一笑,一副吃定傅砾兰的样子。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你!”
傅砾兰看到汪健民这幅样子,实在是恶心透顶。
她已然明白了,什么村里人开会决定的,完全都是汪健民的一手所为。
至于他说的什么朱家贵人,人家估计都不知道他汪健民这号人!
“何必呢!”
汪健民微微摇头。
“兰妹,你可要想清楚了,只要我一个电话打给朱家,你们母女的行踪就会暴露。”
“今天下午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们母女真的是太天真了,以为随便找几个人就能把朱家搬倒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带回来的这几人跟朱斌小少爷的死脱不开干系吧!”
汪健民扫了几眼院门口的吕明哲几人,目光中布满了嘲讽之色。
“凭这几个人就要跟只手遮天的朱家叫板?你们真的是太自不量力了!”
“我的话说的足够清楚了,朱家人正在全力搜捕你们,你们几人的生死可都掌控在我的手里。”
“不想死的话,兰妹你今晚跟我走,若是不识趣,那你们几个一个都别想活!”
汪健民下了最后通牒。
“草,你踏马叽叽歪歪的有完没完?”
骆铁文实在听不下去了。
一个小小的里长,竟敢在这大言不惭的要决定别人生死?
乃至,以强横的身份欺压一对可怜的母女,如此嚣张的上演公报私仇的戏码!
这狗东西真的是活到头了!
“我堂堂蓝海司司长的生死需要你来定夺?”
骆铁文气炸了,扬手向身后的一名戎士要火器。
啪!
这名戎士会意,卸下腰间的火器递到了骆铁文手里。
“来,把你刚才的话再踏马给老子说一遍!”
骆铁文将火器对准了汪健民。
汪健民:“……”
他刚把烟叼嘴里,还没来得及抽呢!
一把黑漆漆的筒子就对准了他。
啪嗒!
香烟坠地,汪健民吓的脸色煞白一片。
“你,你怎么会有这玩意?”
汪健民不敢相信,宁茜母女找的帮手竟敢随身佩戴火器。
这踏马到底是什么人?
“你怎么不继续叫嚣了?”
骆铁文杵了杵手里的火器。
“你你你……你别乱来,这玩意容易走火,我要是死了,你也会跟着坐牢!”
汪健民吓的一头冷汗,语气软弱无力。
他身后的几个狗腿子,也纷纷缩着脑袋,再也不敢上前叫嚣半分。
“瞧你这熊样,我也明确告诉你,宁家的宅子你敢收回去,我今晚就埋了你!”
骆铁文凌然放话。
说完,直接收起了火器。
这等宵小狗辈,只会欺软怕硬,杀这种狗东西,他都嫌脏手。
“怎么搬出来的,怎么收拾干净放回去!”
秦惊龙推着宁茜的轮椅上前,直接迈过门槛,连眼神都懒得吝啬给汪健民这等垃圾。
直至秦惊龙几人走进院落,汪健民和手下们才回过神来。
“民哥,咱们,咱们怕是惹到了硬茬!”
一名手下胆战心惊的说道。
“草,老子不傻,当然知道他们是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