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个有故事的女人在一起,更是好戏连台。她们围在一张桌子上,跟男人一样吃着花生米,喝着啤酒,叽叽喳喳,有说有笑。从认识到熟悉,从熟悉到成为姐妹,只用了一杯啤酒的时间。
胡丽娘提议道:
“大家难得这样谈得来,不如结为姐妹。以后谁要是在家受气,就出来找姐妹们评理,大家一起去修理他们。”
她的提议立即得到大家响应,就连董雨歆也雀跃地说:
“我也要加入。”
王月梅瞪女儿一眼说:
“你加入什么,难道你还要喊我叫姐不成?”
荷花吃吃笑道:
“咱们各交各的,在家月梅姐是歆歆的妈,在我们眼里,歆歆就是我们的小妹子。”
桑颖也柔柔地说:
“大姐显得年轻,只要别穿那么老气,大家都会认为你和歆歆是姐妹俩。”
胡丽娘娇笑道:
“五个女人,五朵金花,这个正好口顺。大家喝掉这杯酒后就是姐妹,那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骗人鬼话咱们不说。以后大家要哭一起哭,要笑一起笑,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来!”
五位有过痛苦经历的女人,齐刷刷站起来,虽然她们脸上笑嘻嘻的没正经样,她们行为疯疯癫癫的像是游戏,但她们的心里,却格外珍视这份友谊,就连荷花和桑颖,也破天荒的把饮料改成啤酒。放下酒杯,月梅对直咂舌头的桑颖取笑:
“小心别把毛毛奶醉啦。”
只一杯啤酒下肚,桑颖的脸就有些晕红,绵绵地说:
“醉了好,可淘人啦。”
胡丽娘娇笑道:
“你要是嫌淘人,我拿回去带两天。”
荷花忽然想起山洞里的古书,曾记得国华说过里面有治女人不孕不育的方子。那些书让他跟收宝贝似的收在房里,没事的时候就扑在那上面看。她犹豫良久,还是跟胡丽娘说:
“二姐,我老公懂得一点民间医术,会推拿会扎针,还会一点气功。我哥以前全身瘫痪,扎一段时间针后,现在能自己管自己。要不我让他给你瞧瞧?但不能打包票。”
胡丽娘为能怀上孩子什么罪都受过,但凡有一点希望,她都要去尝试,欣然点头说:
“好,晚上我到你家去。”
董雨歆喝去两杯啤酒,胆子大起来,望着荷花心想:你现在是我三姐,我应该给你提个醒。她把妈妈的嘱咐抛在脑后,借着酒劲不管不顾地说:
“我见过三姐夫,他人长得那样好看,肯定有不少女人勾引他。三姐要提防点,昨天……”
月梅在桌子底下狠踩女儿一脚,荷花吐出一个啤酒嗝,问雨歆:
“昨天怎么啦?”
王月梅机警的很,顺势说:
“昨天我们小区里吵架,一个男的跟小区里一个女人鬼混,那男的老婆找上门来,三个人在小区里闹得不可开交。大家都替他老婆说话,指责那男的不应该。我们小区那女人也不是怂货,把男人老婆出轨的事全抖落出来。那男的长得确实不错,性格看上去也挺好,脸上给他老婆抓出血都没打他老婆一下,最后还是跟着他老婆走了。我就想不明白,那么好的男人,她干嘛还要出轨?再说,那个女人肯定也是爱她老公,否则也不会到小区里来闹。”
王月梅说的是真事,只不过她把前几天发生的事改到昨天。胡丽娘一下子联想到自己,从心底里维护那男人的老婆,娇笑道:
“男人和女人都会有出轨的念头,出轨是感情一时间的波动,并不代表就不爱自己爱人,就抛弃和自己爱人曾有过的情份。我不瞒你们,我也出轨过两次。厂子倒闭的时候,我和独狼都下岗,连吃饭都成问题,有段时间只能到他父母家混饭吃,当起啃老族。总不能坐在家里等着饿死吧,后来熟人介绍我到酒吧卖酒,没有工资,但卖一瓶酒有百分之三十的提成。”
王月梅颇有些心动,按五十块钱一瓶来算,卖一瓶就有十五块,一天只要卖几瓶,这日子就能过得下去。她颇为心动地问:
“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做得好,一个月有上万块钱的收入。”胡丽娘娇笑道:
“但你得跟老板糊好关系,还要忍受得住那些臭男人在你身上动手动脚。跟老板关糸好,他就会让你去接待那些有钱的客人,这些人喝起酒来一瓶就要好几千上万。那个老板长得比我们家那口子要好看点,也比我们家那位要风趣幽默,一来二去对他就有点好感,当然也是看在钱的份上。后来独狼跟人合伙做生意,把家里一点积蓄亏没了,还欠别人一屁股债。为了多赚点钱,我就跟他好上。哪知他对我动真心,叫我离婚。我怎么可能会丢下我们家那位不管,二话没说,立刻把这段情斩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