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琳凤一进宾馆房间,就立即脱掉旗袍到卫生间去洗澡,她要把沾染在身上的浮华冲洗的干干净净,给心上人一个纯洁的自我。温暖的水淋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就像是有双充满魔力的手,让她双眼迷离,心中充满甜蜜和舒畅。她盼这一天已经很久,在希翼和祈祷中终于来临,此刻她是最幸福的人,感觉这一切就像一场美丽的梦,她希望自己永远都活在这梦里不要醒来。
洗尽铅华的她,特意选一件束腰低胸露背的晚礼服,在轻柔的绚丽中,感受到一种行云流水的细软,展现出让人醉软的优雅风情。飘逸的乌发宛如瀑布一样落在羊脂般的香肩上,一抹雪白的凝酥中露出深深的沟壑,散发着诱惑销魂的魅力。一对颤巍巍的丰满,在如光似水的丝衣下若隐若现,□□地傲立在水蛇般的柳腰之上,为那高贵典雅又添了一份妖艳的魅惑。婀娜多姿的身段,简直是魔鬼的杰作,凹凸玲珑,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美的象是一副精描细绘的油画,充溢成熟女人知性、妖媚的风采。
凤儿对镜中的美人儿十分满意,有些自恋地顾盼生姿,直到找不出一点瑕疵,才俏皮地给镜中人一个飞吻,拿起一件短短的上衣刚准备披上,忽听国华边敲着门边叫她:
“凤儿,是我。”
黄琳凤拿着上衣问:
“是你一个人吗?胡老师呢?”
她这样问是有目地的,如果胡老师在外面,那么她丈夫和警卫员也有可能会在门外,自己就要披上衣服,性感只能给自己的男人欣赏。
“胡老师已经回去,”
黄琳凤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把门打开,邵国华踏进房间说:
“她让我跟你说一声。”随即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晚礼服高耸处赞美道:
“你带了多少套衣服来?这件晚礼服还是第一次看见你穿。真美!堪称是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黄琳凤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说:
“你是赞美荷花呢,还是说荷花没我漂亮?”
“呵呵……我是有口无心,张嘴就来。”邵国华抱住凤儿,在性感的红唇上轻吻片刻:
“你要是穿这身衣服出去吃晚饭,估计会把饭店的人饿死,因为大家都只会盯着你看。”
“这身衣服只穿给你看,而且我也不想吃晚饭,只想吃你。”
凤儿清澈明亮的双眸,闪着湖水般的秋波,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发出诱惑的邀请。
国华充满荡意的取笑:
“我是雄狮,你是绵羊,还想吃我,定要你嗷嗷求饶不可。”
“哼!别说你是雄狮,你就是神仙,我也会征服你。快去洗澡!”
黄琳凤娇笑地把国华推进卫生间,趁着他洗澡的功夫,打开电视机,想找一个有情调的节目。这儿是宾馆,不比在家里,随时都能放出一段抒情的爱情音乐来。把所有的台调遍,也只找到一个通俗演唱的比赛节目。有总比没有好吧,她把频道定格下来,拿起放在电视机旁边的一朵玫瑰花,在手上轻轻捻动。
这是昨晚她和国华在宾馆周围散步时一位小女孩兜售的,邵国华见女孩嘴甜,就照顾她生意,买一朵献给凤儿,算是求婚的礼物。她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随口问国华:
“胡老师跟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由于胡蕴菲叮嘱邵国华要对胡丽娘的事保密,他没敢把那些话告诉凤儿,而是轻描淡写的说:
“她说搞不清楚我们想法,觉得我们是把婚姻当儿戏,太随心所欲。”这也是胡蕴菲的原话,算不上是对凤儿的欺骗。
“你呢?你不会是为了我开心才办这个婚礼的吧?”
“怎么可能!我是真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你和荷花要去告我,或者任何一个知情人去告发,我就得坐牢。按照重婚罪定罪标准,要判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我不会因为让你一时开心就冒这种风险,只要你和荷花跟姊妹一样相处,永远陪伴在我身边。别说是坐牢,就是砍掉我的手脚都行。”
邵国华擦干身子,在腰间裹上一条浴巾,精赤着身子推开浴室的玻璃门。
黄琳凤叨着那朵玫瑰,在床边狭小的空间里轻盈舞动,可美中不足的是,电视机里突然传来破嗓子的歌声: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
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
火光照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