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见自己掉下深不见底的悬崖,但没有死。
下面是数以万计的史莱姆,亮晶晶的,软软的,黏黏的。
苏透就梦见自己被无数的透明史莱姆裹住,明明是梦,但它们身体上柔软的触感和湿润气息却无比真实。
闷的几乎喘不过气。
拼命的往上游。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透感觉到从悬崖上边吹来冰冷的寒气,一下子醒了。
雪白的天花板,房间里很暗。帘布合的死死的,只有床边的小灯亮着。
苏透视线无言的聚焦在天花板上,记忆开始慢慢清晰了。
他想起昨天是几个人在一起吃东西。
然后喝了那瓶不正常的酒,以后意识变的模糊,记忆也断断续续的。
“唔。”
旁边有软乎乎的身子依偎着苏透。
他转过头,看见夏梨儿蜷缩在自己的臂弯里,像一只无家可归的猫咪终于找到归宿一样。
虽然断断续续的,但苏透从片段里拎出来最后带自己走的人是夏梨儿。
都是成年人,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自己、她的衣服,苏透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头一次。
苏透开始觉得夏梨儿的存在让他有些不舒服。特别是闻见自己身上沾染上的一些不可描述的气息。
事情已经发生。
发生了。
责任。
没有责任。
苏透猜,也不是猜。从之前和夏梨儿相关的读档他也算是稍微了解了她的想法。
烂好人就会负责。
烂好人?我?
苏透伸手掐住夏梨儿的脖子,用力,渐渐的她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咳…咳咳!!”
等到夏梨儿难受的睁开眼睛,苏透松开了手。
她的胴体在昏暗的淡黄色灯光下透着粉色。
“…”
夏梨儿察觉到苏透的视线下意识的拉起被子遮掩。
“呵…”
看到她这样苏透笑了,和她不同,虽然苏透同样什么也没有挂在身上,但一点也没不好意思。
伸手从她旁边的柜子上,自己的衣服兜里拿香烟。拿的时候看见她的纯白色小裤裤就在旁边,有不可描述的痕迹。
“啪嗒。”
苏透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
“舒服了?”
他抱以好笑的语气,看着夏梨儿。
“…”
夏梨儿攥着被子,低着头一声不吭。
“能告诉我你现在在想什么吗?”
还是不说话。
“别不说话啊。”
苏透掀开被子,露出床中间,上面有血迹。
“啊…”
夏梨儿瞟了一眼,马上又埋下脑袋。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不就是觉得我这人一旦这样就会负责吗?就算不喜欢也会负责对吧?”
“不、不是那样的。”
夏梨儿小声的辩解。
“那你说吧,是怎样的?”
“是…”
她又说不出话了。
“没关系,怎么样都无所谓。”
苏透把剩下一般的烟扔进床边的茶杯里,说:“这样,你昨晚擅自对我做了那种事,那我现在反过来把你昨晚做的做一遍不过分吧?”
“什么?”
夏梨儿眼神有些呆滞,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就是这样。”
苏透把她推倒,双手按住她的肩膀,直直的看着她慌乱的脸。
用下流的视线扫过她的身体,夏梨儿的手下意识的遮掩关键部位。
但其实这样反而是平添一分色气罢了。
“都做出那种觉悟了现在还害怕?”
苏透感觉有些好笑。
“不…不是的,我…啊唔…”
在她说话的时候苏透已经上手了。
看到夏梨儿那种羞耻又极力忍耐的表情,苏透渐渐地有了那么一点真正的欲望了。
这样做目的是什么呢?
苏透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如果一直想着怎么怎么不伤害她,那只能让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是有机可乘的。
事实上也的确被钻了空子,简直是奇耻大辱。
被设计,被灌醉,被带进酒店,被她啪了。
“那瓶酒是你们早就准备好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