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岑靳没搭腔,看见秦易满的手机上亮起一个熟悉的客户名字,的确是最近和他有点交谈的。
看着手里的文件,忽然,听到一点不对劲的声响。
他们有些重要的事情,在酒店里开个房间谈不奇怪,只用一个客厅,房间有时候去都不会去的。
但秦岑靳却是从房间里听到了一丝古怪的声响,立刻变得警惕起来,也迈着小心的步子去把房门打开查看一二。
一打开门,秦岑靳就觉得后悔了。
不因为别的,房间里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绝对不陌生的人——秦俏。
还是衣衫不整、神志不清的秦俏,一看就是被下了药,而幕后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秦易满。
可真是一个贴心的父亲!
秦岑靳冷笑,直接转身就走,撞上秦易满。秦易满还要假模假样的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俏俏?她怎么会……哎,岑靳,你也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出现在这里的,要不然……”
“秦易满,你以为你姓秦,就真的能成为秦家人吗?我们秦家人,可没有你们这么卑鄙恶心!”
叫他一声大伯,就真的以为自己是亲大伯了,是秦母和其他人把他的胃口给养叼了。
一句话,让秦易满的脸色像是霓虹灯一样精彩。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想回转是不可能的了,他卖力的要留住秦岑靳,“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烂在肚子里,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俏俏一直傻傻的追着你吗?”
态度和秦俏如出一辙,秦俏似乎也是迷糊之中感受到了秦岑靳的存在,声音娇软得如同甜腻的酒液,让人欲罢不能。
“岑靳……岑靳哥……”
然而这声音听在秦岑靳的耳朵里,就如同催命的咒语,让他躲避不及。
要不是秦易满躲得快,估计能被秦岑靳直接撞到墙上。
看见他匆匆离开的背影,仿佛在躲避天底下最恶心的秽物一般,秦易满的眸子暗了暗,看了一眼床上不断扭动,迷糊挣扎的人,恨铁不成钢的骂了句什么,转身也离开了。
不过,秦易满至少还没彻底丢弃秦俏,知道这样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表情凝肃了一阵,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没用十分钟,一个男人出现。
“秦总。”
秦易满不看他,冷淡到极致,“人在房间里,你知道该怎么做。”
男人心里一抖,顺从,“是。”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不过要是做得不好,好事就会变成坏事。
还好,他算是这么多年来秦易满用的最顺手的一条狗,做好自己该做的,管好舌头,摇尾乞怜,惟命是从。还是能过得十分不错的。
秦岑靳驱车离开,心情差得离谱,但还是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莫晚。
莫晚震惊,怀疑,“你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那样的场合、秦易满的支持,秦岑靳真的把守得住?
还是说,在把自己当成一个傻瓜?
看得出莫晚的神情不对劲了,还有些钻牛角尖的样子,秦岑靳又开始后悔把这件事告诉她了,可纸是包不住火的,与其之后让她知道了乱想,不如自己把一切都说得清楚。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这都是秦易满的故意安排,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支持女儿做这种事,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妥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