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团举着爪爪,把药膏在掌心里化开,然后一点点地抹在将军爹爹的嘴角和有钱爹爹的眼角。
最后还嘟嘟小嘴巴呼了呼:“好啦,明天糖糖再来上药哦。”
公子云心酸地皱皱鼻子:“痛,闺女,你爹爹的眼睛真的好痛,这药膏抹上去火辣辣的,爹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糖糖:“……”
玄墨:“……”
阁下,还能要点脸否?
他堂堂一介战神,当然不能像苏轻云这样厚脸皮,但是让闺女同情这件事,坚决不能让苏轻云一个人独享。
就看平时肃杀铁面的镇西将军,捂着嘴角一丢丢伤,呲牙咧嘴,眉头紧皱,好像痛的无法呼吸。
公子云一看,坚决不能让玄墨这个小人比下去:“爹爹整张脸都痛,好像心也痛了起来。”
糖糖:“……”
管家伯伯给的不会是毒药叭?
怎么越抹越严重啦?
她提起小鼻子使劲闻了闻,没有哇,就是平时活血化瘀的药草呀。
大眼睛眨巴眨巴,瞅瞅将军爹爹,再看看有钱爹爹:“哼唧,骗糖糖的是小狗狗喔。”
然后,两个爹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互相指向了对方,然后异口同声地说:“他是狗!”
糖糖:“……”
好叭,只要爹爹们不痛就好。
看她的大眼睛里露出狡猾的笑容,两个爹这才知道上了当。
苏轻云点点她的小鼻子:“你呀,你个小骗子,小狗狗。”
小团团皱皱小鼻尖:“嘻嘻,糖糖要是小狗狗,有钱爹爹就是大狗狗喔。”
“哦,那爹爹不是,”苏轻云一指玄墨,“你将军爹爹是大狗狗,那种不说话会咬人的大黑狗。”
玄墨咬牙切齿:“你家的狗说句话给本将军听听?”
苏轻云得意洋洋地摇着扇子:“刚才这不正说着呢?”
玄墨反唇相讥:“我就一直听你在吠。”
“你说什么,再给本公子说一遍。”
两个爹又开始抬杠嘞。
小团团扬起小脑袋,看看这个,再瞅瞅那个,就看见了爹爹们腰间气得乱飞的玉佩。
要不要把玉佩们编在一起呢?
他们没有办法拉手手言和,就让玉佩们握手言和,也是一样的叭?
嗯,就这么决定了。
小团团坚定地握了握小拳头,说干就干。
趁着两个爹爹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一只小团在底下可忙坏了,抓住两只玉佩把它们紧紧地绑在了一起。
生怕会散掉,还特意打了好几个结。
这样,两位爹爹就不用吵架了叭?
她正用小爪爪捧着小脑瓜观察自己的杰作的时候,将军爹爹和有钱爹爹吵崩了。
一起扭头,一个向着凉亭下走,一个站在原地不动。
但是他们的玉佩是绑在一起的哇,就看见站在凉亭里没有动的公子云,猛地被正在走路的镇西将军玄墨给拽了下去。
他一点防备也没有,就看着他忽闪着两个金灿灿的袖子,向着同样没有防备的玄墨扑了过去。
玄墨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拽住了,赶紧一回身,两个人就这样撞在了一起。
吧唧。
公子云的嘴巴,结结实实地亲在了镇西将军玄墨的脸颊上。
顿时,四周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