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环顾四周,嘴角微微扬起,冰冷道:“难道诸位在这里举办了这么多次的天赌,就没发现这里的地势像是一个天然的墓坑吗?”
在场的人下意识的四下观看,秦意不说他们从来没想到这点,这里是个盆地,四周悬崖峭壁,飞鸟难落,的确像是个天然的墓穴。结合秦意之前的话,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尾巴骨直冲后脑勺。
然而,墨不闻却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秦意目光寡淡的看向他。
墨不闻嘲讽道:“秦意,这话你也就吓唬吓唬其他人,在我面前说杀光所有人这种话未免太幼稚了。在场的,那个不是身份显赫,你若是将这么多人都杀了,可就不是简单的私人恩怨了,而是国际争端。”
秦意似笑非笑的看着墨不闻:“你自以为很聪明?试问,如今的龙夏,泱泱大国,会惧怕国际争端?会惧怕这些弹丸小国的叫嚣?论国力,我们不输任何国家。论炼气一脉,我们力压诸国。杀光你们谁又敢多废话?”
“秦意,我承认虚张声势你的确有一套。好,我们不说国际争端。单单是在场的人背后的势力你了解吗?哪一位不是出自大家族,背后的势力深浅你可曾想过?我敢说,我们这些人随便一人背后的势力,都不是你能得罪的起。”
秦意嗤笑一声,走到井口木面前的长案前,在准备拿摆放在上面的那些珍宝时,突然间顿了顿,随即像是响起了什么?抬头看着面目狰狞,眼神忌惮的井口木:“你不打算拦我吗?”
井口木脸色扭曲可怖,手握着腰间的弯刀,指骨泛白,数次想要弯刀出鞘。然并卵……最终他还是没勇气出手,他真的怕跟沙武秋一样被一板砖拍个满脸桃花开,脸都丢光了。
“呵,我是该说你识相呢?还是该说你胆小如鼠?”秦意嘴角噙着讥讽,不屑的说道。对于浪国这个弹丸小国,秦意从来都很厌恶,这是来自骨子里的东西。
井口木都快把刀柄攥出水来了,但始终没有出手的勇气。
秦意嘲讽道:“其实说白了,你们这些弹丸小国,追索历史,曾都是我龙夏的附属国。我们为尊,你们为臣,年年进贡朝奉。如今觉得自己偷学了我们龙夏的一点细枝末节,边角料,就觉得自己能跟曾经的主人抗衡了。试问,谁给你们的勇气?”
“知道我为什么不问你叫什么名字吗?因为对于我来说你们这样的废物叫什么根本无所谓。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狗永远是狗,若是想要反咬主人,哪怕是曾经的主人,都的做好死的准备。”
井口木嘴角不断在抽搐,眼神怨毒,握着刀柄的手握紧,松开,又握紧,循环往复无数遍。
秦意慢斯条理的将桌上的大药,兵器等珍品一个接一个的收起来,嘲弄的看着井口木:“你想咬人,却连龇牙都不敢,你还是回你们的国家下海拍片比较合适。”
“啊……”
井口木被激怒了,怒吼一声,就像是再给自己打气,周身气势腾升,腰间一长一短两柄弯刀出鞘的同时,便爆射出两道刀气,滋啦声不断,刀气撕裂空气,就像是割裂了布匹,眨眼就斩到秦意面前。
秦意嘴角微扬,双拳化为紫金色,如同资金所铸,一拳轰出,拳光席卷,直接搅碎了刀气。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