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了,呼吸都难以避免地混杂在一起。
商北琛一只大手握着她的细腰,一只大手按在她的美背上,湛黑的眸子盯着她的唇,好半晌,都没有更深入的动作,似乎是在欣赏她的唇。
宁暖呼吸起伏很大,她战战兢兢:“……我来了例假,不能……”
她以为他要车……那个什么震!
“别动,我就亲两口。”商北琛再开口的嗓音,已经低哑得不成样子。
宁暖浑身都不自在,不过为了儿子,就当被狗咬好了。
商北琛靠近她,终于亲上了她的樱色的唇。
宁暖是生涩胆怯的……
慢慢地,她感觉到商北琛的力气变大,抱她也抱得更紧,当即她的一颗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脸颊慢慢变红,变烫……
她羞耻的觉得自己竟然在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感觉根本不能受自己大脑理智的控制。
就在她内心防线即将崩塌,快要丢盔弃甲时,商北琛从她引人遐想的樱唇里退出,终于放过了她。
也是放过了他自己。
否则恐怕要回去换条裤子。
“有人欺负你,怎么不知道欺负回去?”
他暗哑的声线,哪怕是经历那种事很少的宁暖,也听出了某种属于正常生理的男性濒临爆发的危险。
可是,这种声线下,他关心的却是其他的事。
宁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说的是,早茶店里宁纯侮辱她的那些话?
“没必要浪费唇舌。”宁暖想从他身上下去,这样的姿势,她始终抬不起头来。
商北琛骨节分明的大手却捏紧了她那一截细腰,嗓音低低沉沉的:“澄清事实算不得浪费唇舌,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比如……床上卖力的,难道不是我?”
宁暖终于抬头,看他……
俏脸难免因为他后半段话而变成煮熟的虾子。
的确,怀上佑佑那一晚她几乎全程被摆弄来摆弄去,没有主动的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