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觉得,论讲道理的话,自己肯定讲不过这个叫商北琛的年轻人。
佑佑是外孙女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没错,血缘关系摆在这里,可这烟酒,到底还是太贵重了……
外婆坚持说:“北琛,外婆不接受这烟酒,你也别有什么多的想法,就是这荒郊野岭的,贵重东西会丢,外婆给你装起来。”
边往箱子里装,外婆边叹息说:“佑佑还太小,等他长大了再来孝敬也不迟,都收起来,别惹外婆生气……”
最终,外婆把烟酒都给装了起来。
商北琛硬朗的眉骨没有什么变化,一个随意的眼神示意,保镖便懂了老板的意思。
保镖过来拿起外婆装好的箱子,搬回车上。
但保镖却是把箱子放在了后面他们那辆黑色路虎越野车上。
商北琛站在乡下的土坟前,跟外公打了个招呼,嘴上倒是没提起宁暖什么,只特地提起了佑佑,跟墓碑上照片里的人保证,会认真养育佑佑,会百分百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
简短的说完后,商北琛把时间留给外婆。
保镖恭恭敬敬地给了外婆一把伞。
外婆接过那把过大的黑色雨伞,举在头顶,听着耳边乒铃乓啷打在伞上的又急又骤的雨声,直到他们离开的背影已远,外婆才认真地看着墓碑上的老旧照片,伸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