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这些人跟任何村民有关,却唯独没想过这有钱人会跟宁暖有关!
妇女掩下心理的真实想法,笑着说:“当然认识!宁暖的亲外公,跟我丈夫是亲兄弟!怎么……你是宁暖的?”
商北琛表情严肃,嗓音醇厚,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关系:“朋友。”
妇女何等精明?
这年头有钱的年轻男人说自己是某个穷丫头的朋友,那这“朋友”就不是普通的朋友那么简单。
说好听了是男朋友,说不好听了,那就是包养关系。
想到宁暖那丫头确实有身段有脸蛋,姿色遗传了她妈裴莹,妇女就全都明白了。
可明白归明白,妇女还是不甘心,就算有大老板包了宁暖,那也应该是年纪大的,这个年轻大老板条件如此优越,到底他看上宁暖哪点了?
商北琛本想跟妇女打听几句关于宁暖的事情。
却见妇女想起什么似的,看着他,就下意识地问出了口:“你……是那个叫陆西诚的?”
事情过去好些年了。
妇女记得,那年宁暖也是到了清明跟大人过来上坟,宁暖还是少女,她的一个女同学是大城市来的,跟她在乡下玩时,嘻嘻哈哈地说起一个叫陆西诚的,似乎暗恋她。
还说陆西诚是有钱人家的少爷,长得又帅。
妇女深刻的记得这个名字。
问完,妇女却没从车上男人的口中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被错认成“陆西诚”,商北琛的脸色骤然变得比闷雷滚滚的天际还要恐怖幽冷。
黑色奔驰SUV的车窗缓缓升起,男人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庞陡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