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厚重的茶几都被她撞歪,可见商北琛的力气该有多大。
“嘶——”
宁暖疼得低头,她看到自己腿上,那个之前被台灯碎片划过的伤口。
本来都要好了的地方,现在被实木茶几的桌角刮到,刮掉血痂,流出了几滴鲜血。
商北琛毫无所觉,一切由慾望做主,他对待珍宝般小心呵护,把这具软得不可思议的身子搁在沙发上。
他附下身去,由于身高差距的悬殊,男人只能跪拜似的低头吻她,带着痴痴的迷恋。
从软唇,到她细嫩白皙的脖颈,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皮肤上,一寸寸,她身子每一个地方他都不愿放过。
“商北琛,你太可恶了。”宁暖把自己绷得很紧,眼泪突然就夺眶而出。
她难受得两手抓紧了真皮沙发上的一堆空调毯。
商北琛只觉得兴奋,无边的兴奋。
烈性酒精,香软的她,都让他苏醒,亢奋。
可当男人薄唇来到她的大腿上时,却看到那原本白的晃眼的腿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崭新划伤,鲜血淋漓。
眼神暗了暗,男人喉咙接着滚了滚,瞳孔里都是她的伤。
那体内所有重新燃起的情慾,仿佛瞬间都冰冷,凝固了。
沙发上的女人抽了抽酸涩的鼻头,哭腔说:“商北琛,你没有人性,你这个人渣!”
理智和酒精的麻痹在胡乱地交错,商北琛看着那伤口,皱起眉头,额上青筋也随之跳了跳。
宁暖后背靠着沙发,低头看向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
她一动不动的僵硬在沙发上。
商北琛起身去拿了医药箱过来,大手绷起青筋,颤抖的拿出棉签,沾了消毒水,酒精,给她消毒。
“嘶。”
宁暖本就绷紧的身子,更紧了。